时间在一分一秒的过去,疼痛在一点一点的加剧,章子君就这样趴在床边,用全部的毅力来支撑着这样一个姿势。
终于,两个小时过去了,子君的身体已经支撑到了极限,
终于,腹部传来了那种下坠的剥离,那种像生瓜硬给拽下来的痛。
浓稠的,暗红色的液体顺着大腿流淌在她的身下,鼻尖充刺浓郁的血腥味,一块有手掌那么大的东西终于落了下来。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章子君疯狂的笑了起来,只是,她这疯狂的笑声里是满脸的泪水,满脸的汗水
“席慕寒,你看到了吗?这就是你亲手杀了的儿子!”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席慕寒,你比蟒蛇还要冰冷,你比老虎还有狠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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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求生的愿望
孩子下来了,章子君昏迷过去了,她的身体已经到了极限,她直接倒在了血泊中,倒在了她孩子的身上。
窗外的阳光透过窗户照射进来,洒在房间里这血腥的一幕上,就连太阳都不忍看见的悲剧,于是,在默默的关注她一会儿之后又悄悄的隐去。
身下传来的冰冷把章子君惊醒过来,她茫然的睁开眼睛,房间里还是只有她一个人,而冰冷的感觉是从身下传来的。
她咬牙慢慢的爬起来,看着地上被她的孩子染红了的白衬衣,心,居然又开始剧烈的疼痛起来。
慢慢的,慢慢的挪动自己的身体,从行李袋里找出衣服来,把身上带血的衣服都全部换下来。
腿,软得没有任何的力气,可是,她不得不做这些,因为,孩子就在眼前,她看着心都在碎裂般的疼痛。
虽然孩子好小,虽然,她自己也很快就会跟随孩子而去,可是,只要她还活着,就不忍看着孩子的尸体暴露在这里。
用那件已经被血染透了的白衬衣把孩子包好,用刚换下来的衣服裤子再包了两层,小心翼翼的把这个孩子抱成了一个婴儿的形状。
曾经,和席慕寒新婚的第一夜,那个夜晚,那个面具男撕裂了她的纯真,
那天早上,她趴在浴缸里,看着那红色的一片,觉得像极了犯罪现场一样。
而今天,她才知道,曾经的不是犯罪现场,现在,才是真正的犯罪现场,
只是,杀人的不是她,而是那个面具男,是那个魔鬼,是那条蟒蛇,那个心比蛇蝎还要毒的男人。
从一开始,他就向她展示了他的残忍,他撕裂了她,然后又以这个为借口来惩罚她,来折磨她。
抱着这个孩子,望着这简陋的房间,她想把孩子掩埋,可是,她却不知道该掩埋在哪里?
来到窗户边,朝外看,这里好像是山上,房子的不远处就是一条山道,这个房子好像就这么一间房。
房间好似并不是特别的牢固,窗户是木条的,甚至连玻璃都没有,她的心猛然间跳动起来。
木条的,木条?
如果,她把这木条废了,那她,是不是就可以跑出去了呢?
只是,这木条好粗,比她的手臂还要粗,她根本就扳不断这些木条。
而木条下面就是坚硬的石头,这间房就是用石头堆砌而成的。
不过,木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