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栽赃嫁祸还是实证?」
传信的侍卫摇了摇头:「属下不知,不过将军叮嘱您小心行事,最近不太太平。」
我苦笑:「我天天待在这个小院子里,难道还能做些什么吗?」
「行了,你去回禀父亲,就说我知道的。」
侍卫离开后,我摊开手掌,看着因为习武生满了茧子的手,哪怕是景谌的手,大概也比我光滑细腻。
因着峪城守城军副将的事,后来好长一段时间,东宫都是人心惶惶的。
「姐姐,这场仗要打多久啊?我听说那些蛮人又破了一座城。」楚青絮拧着眉头,向来爱笑的她已经愁眉不展好些时日了。
我摇了摇头:「蛮人向来是以战养战,他们在峪城搜刮的民脂民膏,足够他们很多天的军需了。」
「峪城……真的和殿下有关系吗?」
我横了她一眼,示意她不要乱说话:「别乱想。」
可话说回来,也不能怪楚青絮乱想,毕竟这件事近日在朝堂上闹得不可开交。
景谌不承认自己与那副将有过信件交流,毕竟字迹可以仿,印章可以偷。
想要伪造一份通敌叛国的证据,算不上是什么难事。
景谌是储君,犯不着通敌。
但在此之前,也有传言说圣上其实更属意六皇子为储君。
如此这般,就又牵扯到了之争。
我想到前些天得知的消息,从门口朝外望去:「父亲会平息战-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