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邺调笑说:“周鸢,你不会不知道,我这个房间,就算我出去也是可以看到你的吧?”
周鸢突然就想起了昨晚睡梦中看到的画面,当时她困得要死,一度怀疑是不是在做梦。
现在他一语点醒梦中人,原来,她昨晚透过玻璃看到的——是他啊。
怎么会有这么无耻变态的人,周鸢想。
她恼羞成怒说:“那我不洗了。”
她要出去,裴邺拦在门口手臂一收将她抱住说:“你总要适应一下的,适应我的存在。”
周鸢心惊,下意识反问:“什么存在?”
她适应不了。
上次的事她还记得,那种感觉几乎是将她的身体全部撑开了,她适应不了他的存在。
裴邺一颗牙咬着下唇,像憋着笑一样,暧昧地说:“你说什么存在?”
周鸢自认为已经洞察了他的无耻,比如上次,没怎么歇,直到酒店的安全套全部用光。
她疼的受不了的时候,他就用手抚着她小腹,慢慢的揉,等她脸色好看点又开始。
现在想起来还心有余悸。
她仰头对着他说:“我不会跟你做那种事的。”
裴邺不经意地舔了下唇,倒像是经她提醒,突然来了兴致一样,手往后一勾。
门关上了。
他说:“那你在一起洗澡和一起做那种事之间,二选一。”
周鸢又不是傻子:“我为什么要二选一?”
裴邺笑了笑说:“因为。。。。。未来的每一天我都会一直在,你要适应。”
周鸢僵持着不肯做选择,裴邺也不着急,等着她,给她算时间。
你要洗澡,要穿衣服,要收拾,要吃饭,要去机场,要过安检,要排队。。。。。。
僵持了一会儿。。。。。
浴室里就传来了水流声和裴邺卑微的声音。
他在哄周鸢,哄也是单膝跪下来哄,态度很诚恳。
声音不再清雅悦耳,而是压抑的格外低沉。
周鸢坐在矮凳上,吊着一口气一样,手软脚软地骂裴邺:“你这个混蛋!”
裴邺揉着她脚踝,只得逞地轻笑。
下午两点多钟裴邺才出送她去机场,一路上周鸢很担心误机。
毕竟,她这个性格,只可能早到一个小时,绝不可能赶着最后一个小时才着急忙慌的去赶车。
结果,到了机场才终于明白,为什么有钱人永远都是不紧不慢的。
因为,钞能力真是个好东西。
她一路走的贵宾通道,不用排队,甚至还有时间在贵宾休息室休息。
也就是,他不光给她改了签,还给她升了舱。
登机前,裴邺揽着她肩,倒有几分依依不舍,一直摸着她的头说:“早点回来。”
人群中,他又变成了那副清雅的贵公子形象。
路过的行人,不时投来艳羡的目光。
周鸢说:“你回去吧,我走了。”
裴邺在她头顶蹭了下说:“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