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了?”胡优试探道:“那我走了?”
“不准走!”姑娘急了,伸开双手拦住他,也顾不得不好意思了,“你看了我,我是你的人了,你得娶我!”
“啥?”胡优傻眼了,看一下还看出个媳妇来了,“我说姑娘,在我们外面,男女是平等的,莫说看一下,就是住在一起不结婚也很常见的。”
“呸呸呸!”姑娘羞红了脸,“都住到一起了,还不结婚,真不要脸!我不管,反正我是你的人了!”
“唉!随你吧!”胡优无奈,转身准备破阵。
“锵!”一声清脆的拔剑声响起,胡优心知不妙,不及转身,反身抓出,手掌牢牢的抓住剑身。
好险!这姑娘竟要自尽!咋就想不开呢?抓剑的手指已经触及姑娘咽喉了,晚一秒就香消玉殒了。
胡优只觉一个头两个大,“我说姑娘,你这是何苦呢?你也知道我是外面的人,我们是两个世界的人啊!”
女子泪水涟涟,“你不娶我,又不让我死,你要怎地?”
胡优苦口婆心,“姑娘,在我们外面,真的男女平等,女的还可以休男的呢!”
女子怒目而视,“休要侮辱我!你放手!”
“不放!除非你答应不寻短见!”
女子猛地松开剑柄,转过身去,双手捂面,失声痛哭。哭得那叫伤心,简直让人肝肠寸断。
胡优只好又劝道,“我来自外面,肯定要找路出去,而且我在外面有妻子的,对你不公平,你应该找一个只爱你一个的男人,那才是幸福。”
女子猛地转头,抹了一把泪,“说来说去,你就是不娶我,是吧?”
“我在外面真有妻子啊!”
“我不介意!”
胡优头疼啊,万般无奈,只好把正在跟白天聊天的倩倩请了出来。
邬倩倩正聊得起劲,突然就出来了,一脸懵逼的看看胡优,又看看那个梨花带语的姑娘,脑子半天没转过弯来。
女子也惊得嘴巴半天合不拢,忘了哭了,好一会才喃喃道:“你竟有世界!”
邬倩倩也反应过来,“胡优,老实交代,你是不是欺负人家了?”
“哪有啊!”胡优连连叫屈,“倩倩,这里是个秘境,我一进来就随机传送在这水池里,她又正好在洗澡,说我看了她,非要我娶她,不然就要自杀。”
“哟!好事嘛!艳福不浅啊!”邬倩倩皮笑肉不笑,直看得胡优心里毛,心虚得厉害。
“倩倩,别挖苦我了!赶紧帮忙劝劝吧!这位姑娘,她叫邬倩倩,是我妻子,你们谈谈吧。”
邬倩倩正要答话,那姑娘竟向她盈盈一福,“花想容见过姐姐,姐姐万安!”
邬倩倩笑吟吟的拉过她手,“原来你叫花想容啊,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若非群玉山头见,会向瑶台月下逢。好名字啊,名好人也美!”
“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若非群玉山头见,会向瑶台月下逢。”花想容低声吟诵,竟是痴了,“好美的诗,姐姐好才华!”
邬倩倩狠狠瞪了眼憋笑的胡优,尴尬笑道,“不是我写的,我可没那才华。这是我们那一位古代大诗人的诗,太出名了,几乎人人都会背诵。”
花想容一脸崇拜,“能写出这样的诗来,这位诗人想必很有名。”
“那是当然!我们称他为诗仙!”
“诗仙!能被后世尊为仙,好了不起呢!”
“妹妹,我们去那边说话,不让他听见!”
得!没自己什么事了!
两个女人跑得远远的,还面向这边,让他想要偷听都不行。
关键是,她俩交头接耳,窃窃私语,还不时对他指指点点的,整得他忐忑不安,度日如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