集团上下对他的这种行为都十分纳闷。
因此,张佳佳过来质问。
“你今必须给我一个法。”
“什么法?”男人问,声音懒懒的带着几分不耐。
“为什么要这么做,上水村投入那么大,那是你的家乡,你想回馈家乡的心情我理解,但是,你又将那里的人员全部调走,是怎么回事,不惜付双倍工资,江褐,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江褐捏捏鼻梁,没话。
张佳佳很气愤“你是老师的得意门生,是我们整个经济学院屈一指的才,你拒绝相关部门的橄榄枝坚持自己创业,我理解,这几年,你的成绩斐然,老师也多次在学院表扬你。但如今,江褐,你是不是糊涂了。”
江褐还是不话。
“江褐,你话啊。”
“你让我什么?”
张佳佳是江褐的师姐,很是欣赏这个比自己好几岁的师弟,她原本在校任教,那时候江褐要创业,便毅然辞职,跟着江褐回来创业。
他缺资金,她就借给他资金。
最后,他没有让她失望,那些借给他的钱,他已经数倍还给了她。
如今,她也是集团的股东了。
她聪明能干,有见识,但怎么都看不清这个师弟,时而觉得他才华横溢,时而又觉得他的行为傻透了。
此时,她就觉得眼前的师弟,傻透了。
“算了,”沉吟几声,张佳佳又,“听你还去蓝城找了个动物防疫站的防疫工作人员,以借调的名义弄来了海城,江褐,你别告诉我,你这些让人迷惑不解的操作都是为了她。”
江褐转过身来,但低着头,随便拿了个文件翻了翻,张佳佳知道他不想听自己再下去了。
相比几年前,他成熟了很多,脸上的稚气已经丝毫不见,换而一副商场精英的模样。
这个男人,手段老道,冷厉蛮横,眼光又无限犀利,许多老前辈都自愧不如。
短短几年,已经跃升为食品加工行业中数一数二的领军人了。
但这个人,又好像在内心里有一处地方,那里跟其他地方的刚毅坚强不同,张佳佳看不透,但自觉那个他千方百计找来的防疫站姑娘,不简单。
但她又觉得不可能,她从来不知道江褐认识什么防疫站的姑娘。
他身边别姑娘了,恐怕连个母蚊子都没有,这几年,他忙得脚不沾地,压根也没有时间谈感情。
应该是她想多了。
“你也该考虑考虑终身大事了。”
张佳佳知道他和爷爷不和,觉得自己作为他半个姐姐,也有必要提醒他一下。
“你很闲吗?很闲就赶紧回村,把人给我按住,等我回来。”
张佳佳满脸震惊“江褐,你,你,你真的。。。。。。”
“不该的话不要乱。”江褐警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