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是想写一整篇的尘寰文,来圆满一下这个当初也算赚了些人气的高傲男子,不过,写着写着发现,秀现在是越来越懒了,所以,之后的那些费脑筋的内容就不写了,直接白述一下:
小尘被薛玲珑吃了以后,跟得了抑郁症一样的一心寻死,一次不行两次,两次没成功就再来---总而言之,跳河,割腕,上吊之类的全试过了,嘿,就是没死成,风月楼的鸨爹要接着让他卖,他不肯,那鸨爹就要先让他看着他那个美貌的童儿被开苞,就在这惨雨凄风,惨无绝伦的一刻快要发生前,镪镪镪镪----
我们老实厚道的女猪,施青出场,然后---
被偶们清高的尘寰公子嘲讽了个狗血淋头,偶们老实厚道的施女猪一边擦冷汗一边和鸨爹商量想为尘寰公子赎身,鸨爹不干,开天价,施女猪米那么多钱,最后只好先求助于瑞珠,后来又迂回的找到了薛玲珑,薛玲珑虽然一向是吃干抹净不擦嘴的主儿,可还是很算得上怜香惜玉,所以---
最后尘寰公子还是被一直就暗恋他的施女猪用辆马车带出京了,之后便是一路上风雨飘摇的寻死--被救--被救--寻死---
也真多亏咱们的施女猪耐心十足
尘寰公子在一次次的寻死未果之后,终于厌倦,开始老实下来,这一路上朝夕相处,尘寰公子也终于看出咱们的施女猪是个真正的老实人,虽然明白施女猪对他情根深种,可尘寰公子心里其实早已有了一个人(大家都明白那人是谁吧?),偏偏咱们的施女猪又总觉得那个尘寰公子应是天人,一直不肯亵渎了他(其实若是干脆一点亵渎了,也就不用这么干耗了)
自认无比清高的尘寰公子既然觉得自己不能回应咱们施女猪的真心,可又觉得施女猪确实也算帮了他,就提出要把自己的侍从童儿,美貌幼齿的司月弟弟许配给她,施女猪自然不肯,司月弟弟刚开始也是又惊又羞,但渐渐的,他一身世凄苦的美貌少年,感觉出施女猪虽然不如那些风流女子们倜傥潇洒,但却是待人宽厚,心地极为善良,所以也就渐渐芳心暗许
施女猪一心倾慕尘寰公子,对那位美貌弟弟的感情就只能说抱歉,可是施女猪忠厚善良,所以就一直不敢伤美貌弟弟的心,所以两个人的关系就这么不干不脆,拈黏糊糊,暧昧之极,而咱们貌似清高孤傲其实内心寂寞以极的尘寰公子却又渐渐对他想配成的这一对儿开始感觉看不顺眼了--
波折
波折
一波三折
最后,施女猪抱得美人归,尘寰公子终于知道了忠厚人的好处------
结尾诗我也懒得再找了,拖过给周盏青写的那首,一样适用的,正所谓是年华逝水,红颜相酬,莫言愿化风吹雪,不过是,两相白头。
完
所谓卖身也不过如此,泪,认了!
四时花开之后年纪事四儿篇
时至冬日,临淄下了它入冬以来的第一场雪,瑞王府里又添了个女娃娃,几个小孩儿整天围着那刚一个月大的娃娃‘小五小五’的叫,瑞珠也总抱着那娃娃笑嘻嘻的看,看完以后就对一旁躺在床上的红玉说些什么‘女孩儿像爹,这娃儿长大以后绝对是个倾倒百家男儿的女娇娃’,弄得一旁的几个孩子也跟着乱喊什么‘女孩儿像爹,女娇娃,女娇娃’,喊得原本没什么表情的红玉也难得红了脸。
佾情好几次望着那软软小小的娃娃眼睛‘嘀溜嘀溜’的乱转,瑞珠见了,就笑眯眯的戳戳佾情脸颊上的软肉,问他是不是羡慕人家,想再生一个,吓得佾情微微白了脸,心里左右挣扎了一阵才娇娇弱弱的拉了拉瑞珠的手,异常软弱的说他还是不要生了……瑞珠知道他还记着当初脱晶时的剧痛,也不为难他。
当初她刚归家,身子亏损的太多,整日里都是她那几个美人亲亲围着她照顾,佾情听说她曾经病得一时凶恶,见她回来就哭着非要她给他一个娃娃,结果他结胎晶结得倒也顺利,可不知为什么三个月的时候已过,他那胎晶却丝毫不见有动静,刚开始瑞珠还笑他一定结的是个小懒虫,可眼瞧着第四个月也那么晃晃悠悠的过去了,佾情身上还是没动静,这样一干人才着了急,后来还是佾情的爹爹出主意,说是怕这么老拖着,对孩子大人都不好,干脆就硬脱,佾情害怕,可又没别的办法,就这样佾情哭哭啼啼的被人绑在床上,瑞珠亲自持刀行凶,硬是把那已熟透了却不愿意从自己爹亲身上下来的胎晶挖了出来,佾情前前后后哭昏过去三回,之后好一段时间都只能萎靡不振的窝在床上,见了瑞珠也只是抽抽噎噎的流眼泪,弄得瑞珠后来发誓再也不用他生小孩了又许给他不少漂亮新奇的东西才把他稍稍哄过来些,瑞珠原本还怕小白那单细胞的脑袋会对害他流那么多血的孩子产生别扭情绪,却没想到等到孩子从胞衣树上下了来,粉粉嫩嫩的往佾情面前一亮,佾情当时就仿佛见了什么宝贝一般喜滋滋的奔了过去,之后成天就这么喜滋滋的跟着蕈香一起前前后后的围着小四转,高兴得几乎连自己叫什么都不记得了。
红玉结胎倒是几个人最顺利的那个,景怜自从被瑞珠什么什么了以后,也渐渐开始不在拘着面子只待在自己的小院里,他因为和红玉在若狭的雪山下待过那一段时间,自然是最熟的,所以也就时常过去看看红玉,春航蕈香他们早知道瑞珠和景怜总有那么一天,所以在红玉房里见了景怜,也不多惊奇,几个人见了面,虽然有些尴尴尬尬的,可毕竟春航和蕈香年纪大,又怜惜景怜小小年纪在那方小小的院子里干耗了那么些时候,就有心多让他,弄得几次相处下来,景怜有次见了瑞珠以后自己先闷闷了一阵,然后就扭着声音说自己不做大的,瑞珠刚开始还没明白景怜说什么不做大,后来又听景怜拗着说什么‘原来做大的就得让人,他年纪最小,不让’,瑞珠才算渐渐明白过来景怜话里的意思。
睁大眼睛瞪了那一脸别扭的小孩儿半晌,景怜被瑞珠瞪得脸上发烧心里发毛,忍不住也睁大眼睛挺着脖子嚷‘你看我干嘛?’
瑞珠上上下下打量了那把脖子挺得根硬脖鸡样的少年,忽然咧了咧嘴,一把把面前那瘦瘦的小身板儿搂在了怀里,景怜面红耳赤的在瑞珠怀里挣来挣去,但越挣身子便越软,瑞珠就搂着景怜那软得面条般的身子,结结实实的在小孩儿嫩生生的小身板儿上嘬了一大串红印儿。
临淄原本因为地处西南,往年雪下的都极少,没想到这第头一场雪就下的却铺天盖地,不过一个晚上就给大地密密实实的盖上了一层雪衣,瑞珠见雪下的好,就叫府里的下人打扫出一间暖阁,把家里的人全召起来一起看雪,王府里一群孩子见了雪,立刻就像撒开了欢儿的猴子一个个欢蹦乱跳的往雪里扑。
瑞珠见那帮孩子玩儿的欢实,就拉着景怜佾情他们也跟着一起闹,景怜生在寒地,见了冰雪自然感觉分外的亲近,佾情天生就是个没心没肺的孩子性,又最是倾慕瑞珠,自是瑞珠叫他干嘛他就干嘛,结果这三个人就连着那几个娃儿在雪地上折腾了一个足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