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行走的凌霄和体弱的丽娜就成了“累赘”,孤掌难鸣,只能看着西凉陷于危难。
此刻的喜事,是属于胜利方的欢乐,
最显眼的是一圈篝火中围绕的薛平贵和代战,他们穿着红色的吉服,坐在火圈里相偎相依,亲密地睡着了。
薛琪一见就心痛起来,手抚着肚子怀想从前。
薛平贵居然跟代战成亲,还这么开心,这么幸福,对往事一点悔过的意愿都没有。
薛琪越想越恨他,忍不住自怜道:“大哥根本不记得我了吗,不记得我们的往事了吗。”
越想越伤心,越想越愤慨,她忍不住冲上前去,伸手便拽住两人。
“薛琪!”魏豹急叫道,已经太迟了。他没有抓住她,只能看着她跑出去。
薛琪已经冲到了薛平贵和代战身边,伸手扯住他们,用力拉。
只见眼前一花,薛平贵突然睁开眼睛,用力一拧便将薛琪的手拧进了怀中。
63扒渣男皮
“好痛。”薛琪被他抓住方才明白是自投罗网,恨道:“薛平贵,你好狠心,我是薛琪啊。”
“义妹?”薛平贵呆住了。
随着他的声音,四周那些“喝醉”了的人们也都一个个恢复了神智,全部精神奕奕。
原来上当了。薛琪惊恐地望见他们,好后悔。
而这时,“醉倒”的许重生哈哈大笑,吩咐道:“驸马,还等什么,这是大唐来的奸细,快杀了她!”
“她。”薛平贵望着薛琪,想起了在寒窑里的那一夜,突然心乱如麻。
身旁的代战看到他们“含情脉脉”的样子,敏感地觉察到什么,向着薛平贵依偎道:“驸马,她是谁?刚才叫你什么?”
薛琪身着男装,代战一时眼拙还没有认出来,但是情敌间的感觉微妙得很,她隐约地感到,眼前的这个人跟薛平贵有着不可告人的关系。
薛平贵紧张地回头望了望代战,不敢明言:“公主,没什么,我这就杀了她,为西凉报仇。”
说罢,他竟真的伸掌欲劈。
当着众人只能这么做,他想先将薛琪打晕,等到事情了解后再去解救她。可是薛琪却误会道:“你这无情无义的人,你真的要杀我?你忘了我是你的义妹吗?薛平贵你枉费我爹的恩义,你是个不折不扣的小人,他养大了你,你竟然要杀我!”
薛琪一边说一边挣扎,像个怨妇般充满了冲动。
薛平贵瞪着她使眼色,没想到她会越说越快,而且声音越来越大,在场每一个人都听见了。
在这新婚之夜,西凉的驸马被重重打脸,成了负心汉!而且还是个跟义妹纠缠得不清不楚的男人!
代战瞬间感觉自己要倒下去了,喝问薛平贵:“她说的是不是真的,她是不是薛琪?你不是哑公子,你是薛平贵,你居然是薛平贵!”
“不,我不是!你不要听她胡说,我不是啊。”成败就在今夜,怎么能功亏一篑。薛平贵急得要疯掉了,可是却无从反驳。
千年道行一朝丧,千辛万苦骗来的驸马之位,就因为几句话而毁掉了吗。不,这绝不可以!
薛平贵这样想着,急得眼中快要滴出血来,不禁紧紧地扣住了薛琪的手腕。
薛琪痛得直叫:“你还想否认,你这个混蛋。代战,你被他骗了,他根本是乔装的,你把他的假面具撕下来,他的真容不是这样的,他是薛平贵,只要你见到他的真面目,你就会明白了!我是薛琪,我是女扮男装!”
说罢,薛琪摇动着头发,等发髻松散,青丝如瀑般地散开,衬托着她楚楚可怜的面孔,众人更加看清她真的是女扮男装。
更何况,薛琪还说出了更多的秘密,以证实自己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