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比起等队长们集合后成体,打不完整体更轻松。
“很轻松……你啊……”
“我不是不请求援军,只是需要先遣队。如果非做不可,就尽快做吧。”
说着,我关掉了影像。
当我再次看到海燕时,海燕已经忍不住笑了起来。
“哈哈哈!!!”
笑声不符合事态的严重性,我不禁瞪大了眼睛。阿近一脸茫然。
“……用同样的表情再听我讨厌的台词……今天真是厄运日啊。”
听了阿近的话,我明白了为什么会被嘲笑。
……这么说来,京乐队队长曾揶揄父亲说:“即使是一口气做不完的难事,他也会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说先做了再说。”
我顿时觉得不好意思,拿海燕出气。
“那么,做不到吗?”
“不好意思,当然要做了。”
我黑暗的过去能像笑话一样流传,一定是多亏了海燕。
如果是在以前,我可能会再次把自己塞进去。
“笑过头了,走吧。”
正要走出房间的时候,我现有人从后面拉我死霸装的袖子。
那是很奇怪的事。大家都比我高。所以,死霸装的袖子是不会被拉下去的……。
回头一看,也许是我第一次为了看人而降低视线。
“……婴儿。”
我眼前的是一个年龄还不到五岁的婴儿。
“……嗯。”
那个孩子一脸不可思议地抬头看着我。头剪得很整齐。黑眼睛大得几乎要掉下来。
“啊……好可爱……”
总评起来,找不到更好的词来形容这个孩子。
第一次看到比自己还小的存在。
“阿近副局长……这孩子……”
“……啊,别碰我。”
我本想伸手去摸那孩子的头,却在他的忠告下停下了手。
“哪怕碰我一根手指头,我也不会包庇你的。”
为了和人说话而坐下来,这还是第一次。我和少女对视。
“……你叫什么名字?”
“喂,眠七号?”
“这是局长的最高杰作。”
所以我才说不要碰吧。绝不允许自己厌恶的人的血脉接触自己的作品。
“哦,我还是第一次见到。你就是传说中的那个家伙吗?”
“终于到这里了。”
说着,阿近对着眠七号微笑着,一改刚才那张严肃的脸,变成了温柔的脸。
看着他的脸,我也微笑起来。
“这样啊……眠七号也被爱着啊。真高兴。”
“……高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