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也有抱着小鱼的阿布。
阿布1o岁了,抱着2岁的小鱼,看起来颇有姐姐的样子。
逍遥的家宴并不隆重,更多的是联络感情。
曾经在金牛叱咤风云的天上院花子,此时就像个家庭主妇。大安塔托利亚的旧伤依然在她脸上,逍遥花了好大的功夫才将她从生死线上拉回来。
现在他们结婚了,还有了小孩。
“各位,各位。”逍遥举起酒杯进行开场白:“大家都是从新川的建设工地上忙里偷闲赶过来的,我逍遥感谢各位的辛苦付出,京都这一路走来不容易。这第一杯,我先干为敬!”
说罢,男人将手中的浊酒一饮而尽。
说是浊酒,其实是在安东塔斯时用烂水果酵的饮料勾兑一些过滤后的医用酒精。金牛人饭都吃不饱,哪来的粮食酿酒呢?
逍遥的开场白很简单,就像他的人一样。
“这第二杯,敬所有在逃难路途中,牺牲的同胞。”
无言。所有人都举杯,默哀,然后一饮而尽。
辛辣的医用酒精流过喉咙,如同烈火一般灼烧着食管,令人难以下咽。
而对过去的痛苦回忆,则更让人心如火燎,难以忘怀。
金牛人这一路逃难艰难跋涉,京都的部分也折损不少。其中在安东塔斯大断电里,至少12万京都人就此归西。
这里有他们的朋友,亲人,孩子和同胞。
仅有的氧气被优先提供给孩子,大量的老人就这么被放弃。
瑞博当时不在现场,但是事后的死亡清点中,漫山遍野的裹尸袋,让这个男人吐的死去活来。
苦难是一个民族的共同记忆。
“这第三杯。”逍遥语气放缓,面朝瑞博微笑的说:“敬给我们的‘外交官’。瑞博带着开拓协议从阿基里斯回来。感谢他与赛文主席,为我们京都争取了这一大片土地。”
“敬瑞博。”
“敬瑞博。”
瑞博连忙站起身,鞠躬回敬。
虽然他此刻的身份仅次于逍遥,但在心里,他还是家里的“小弟弟”。
第一杯敬活人,第二杯敬故人,第三杯敬组织。
三杯下肚,瑞博有些恍惚,他的酒量实在有限。
“瑞博,对大家有什么想说的?表一下感言。”逍遥笑着让瑞博接话。
瑞博挠了挠脑袋,在家里他可不想打那些官腔,可是一时之间又不知道说什么好。
“我回来了,各位。”瑞博憋了半天才憋出这一句。
“嘻嘻,你害羞什么?”
“你现在可是常务理事,怎么还搞得跟刚入职一样?”
“这感言太差,罚酒罚酒!”
家宴顿时活络起来,大家互相举杯,嬉笑怒骂。瑞博一瞬间以为回到金牛座,回到金川老家。
那时候主座上还是天上院神庭。自己和逍遥花子他们分座四周。
开始大家还很严肃,没一会就嘻嘻哈哈。
回忆与现实交织,在酒精的作用下,瑞博恍惚间分不清自己到底在哪个时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