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然如此!不相与谋!送客!”
尼伯九世一声暴喝。
门外的侍从给他打开门。
侍从也好奇文竹和尼伯九世究竟谈了什么,让一向有人踹他一脚都能呵呵笑的人,脸上带着这么明显的怒意。
文竹退出门去,长舒一口气,心里骂着:“老狐狸,迟早有一天会得心肌梗塞。”
他刚一出门。
就瞅见门外旁,安静靠在墙上的芙蕾。
“艾玛,你咋不吱声?”文竹吓了一大跳。
芙蕾将双臂交叉抱着的剑放下,面转向文竹:
“你不去写书,真是可惜了。”
“……”
显然这娘们儿也是话里有话的。
而且听这话的意思,她应该是门外是听了很久。
“不是很久,是全程在听。”芙蕾认真地告诉他。
一言不合就读心。
嗯?这果然是学姐那熟悉的配方。
“行了行了,我知道你觉得我幼稚,甚至有点没大没小,才多少岁的屁大点孩子,居然还和大人扳手腕。”
文竹也后悔了,早知道刚刚就一直打哈哈、瞎扯淡算了。
自己一个人在底层摸爬打滚的社会渣滓。
从来没有主见和脾气。
今天对着一国领导凶什么凶?
是饭吃太饱了吗?
正想着,肚子突然“咕噜咕噜”叫了起来。
“……”
突然,原本紧蹙的眉头瞬间舒展开来,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和美的笑容。
那笑容如同春日里穿透云层的第一缕阳光,驱散了这处阴抑的气氛。
“不愧是你,吃货学弟。”
芙蕾少见的拍了他后背一下,“沙尔晚上要宴请我们,帕朵儿亲自下厨,今晚肉管够。”
“真的吗?那我要吃烤全羊!”
文竹早就想试试上辈子从没豪横过的吃法了。
跃跃欲试!
“好好好。”
芙蕾笑容少见的不淡,“只要你饭前记得洗手就行。”
“学姐,我现在现一件事儿。”文竹弱弱的说道。
“啥?”芙蕾歪头好奇。
“就是……你现在越来越像我妈吗?”
此话一出。
文竹旋即被芙蕾一拳揍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