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阎苼定定站在不远处,一双孤傲的双眸就这么静静的看着宋昭宁。
在他的脸上,宋昭宁找寻不到任何情绪上的蛛丝马迹,但刚刚叶阎苼的话里宋昭宁也听出了讥讽的意味。
三人对立,纪恒看到叶阎苼眼中不禁多了几分忌惮,他深知叶阎苼这样的男人可不是他能够惹的,所以他才会背地里蛊惑宋昭宁,想尽办法让宋昭宁问叶阎苼要休书。
此刻,纪恒最希望的便会宋昭宁与叶阎苼关系彻底决裂,于是他惺惺作态的上前看似恭敬的与叶阎苼说道“叶公子,我与昭宁儿自小便相识感情自然要好上一些,她想要为我做身衣裳也不过是因为自小到大的友谊罢了,还请叶公子莫要多想。”
闻言,宋昭宁瞥了一眼纪恒心中冷笑,还真是会说话,把自己撇得干干净净不说还把她装了进去,真是个不知廉耻的混账。
而叶阎苼听了纪恒的话,也没有理会纪恒,反而一双眼睛盯着宋昭宁,心中想着他到要看看这个今早还与她耍脾气的人,如今又与别的男子会面被他撞见会如何说辞。
感受到叶阎苼的目光,宋昭宁没有丝毫的退缩反而与叶阎苼对视,她今日要用行动告诉叶阎苼她如今心中所想。
于是宋昭宁脸上带着贤淑的笑,大步走到叶阎苼的身边很是自然的伸手轻轻挽住叶阎苼的手肘,而后又将目光瞥向了纪恒,只不过这一瞥她的眼中却充满了鄙夷。
“纪恒,我何时说过要给你裁制新衣的?”宋昭宁一口否决的纪恒刚刚的话,使得纪恒一阵怔愣。
“是你……”
“我想纪公子你弄错了。”纪恒刚刚张口便被宋昭宁的话打算。
宋昭宁一脸孤傲的看着纪恒,语气冰凉“我亲手做的衣裳,除了我的至亲家人,那便只有我的夫君能够穿,而我夫君……”
提及夫君二字,宋昭宁一改刚刚对待纪恒那冷漠的态度,转而用温柔的目光看向叶阎苼柔声道“我的夫君此生便只有叶阎苼一人,而其他无关紧要之人是没有资格穿我缝制的衣裳。”
此言一出,纪恒的脸色猛然便的铁灰如土,他不敢相信视他如命的宋昭宁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来,一时间震惊得他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莫要说纪恒,就连现在的叶阎苼听到这话心中也是一阵阵的不解,不敢相信这样的话会从宋昭宁的口中说出来,这还是那个对他厌弃的宋昭宁吗?
寒风吹起刮起一阵尘土,一下子便迷了宋昭宁的眼睛,而叶阎苼却下意识的伸出手来为宋昭宁遮了遮,这动作仿佛他做了千百遍一般的自然与习惯,不禁让宋昭宁心下一暖的看他笑了也算是对叶阎苼的示好。
如此一幕落在纪恒的眼中,简直如同刀子一般在戳他的心口,明明前不久宋昭宁的心还是在他身上的,明明昨日他还听说宋昭宁为了与叶阎苼要休书不吃不喝人的折磨自己许多时日,怎么今日一切都变了。
这不可能……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