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席律送宋思源和顾嘉南离开后,明蓝把他们送来的红酒抱在怀里看着,才拿起就现桌子上还压着两张金额巨大的支票。
席律从外面回来,就现她抱着红酒,手里还拿着支票。
明蓝听见声音,“你朋友真大方,这么大额的支票。”
席律回到她身边坐下,“收着吧,他们给的见面礼,院子里还有两辆车。”
“还送了车?”
“嗯,一大一小。”
明蓝一听立马起身要出去,“我去看看。”
才站起来,腰身就被单手环住,很快她就落入了结实的怀抱,坐在了男人的大腿上。
明蓝一惊,“你干嘛呀?”
“外面风大,明天再看。”
她哼一声,“那我去洗澡睡觉了,明天开始上班。”
她把腰间的手拿开,白玉般的手又把桌子上的两瓶酒和支票抱在怀里,哒哒哒地跑上去去了。
留下勾着唇角微微上扬的男人。
明蓝把酒放了一瓶进酒柜,另外一瓶抱回房间。
等她磨磨蹭蹭在浴室洗完澡出来,男人已经靠在床头翻着她放在床头的书了。
他应该是在别的房间洗过澡了,身上已经换好了睡衣。
看见她出来,很自然地把书扣回去,伸出手要拉她入怀。
明蓝走近,低眸看一眼他的大掌,随后用力拍打一下,就从床尾那头爬上床。
故意踩在他的腿上,瞬间就又被绊倒落入了男人的怀抱。
她抬起头一口咬在男人的下巴上,不痛不痒。
她蹙着眉,凶巴巴地道,“你说在安城遇见的我,是不是哄你朋友的?”
“你不记得我了?”
他将她脸上凌乱的几缕头地往后拨,带着薄茧的拇指轻轻地抚着她白皙透亮的脸颊。
不记得他?明蓝当然记得。
以前还在安城的时候,就在宴会上见过,他好像和大哥季明松是认识的,可是每次都是遥遥一见,两人都不曾说过一句话,那时候自己也还是个没有长大的孩子,难道他那个时候就关注自己了吗?
“在宴会上见过你。”
男人低低沉沉地笑着,“嗯,那你还记得。”
她仰着脸,“可是我们中间大约隔了七八年没有见过吧?”
他看着可不像对她一见钟情就记在心里的德性。
“好像是有,不过你还记得就好。”
随后,他就俯身细细密密地亲吻着她。
她把头一撇,避开他的唇,“不要,今晚休息,我要看书!”
自从他痊愈后,两人基本每晚都在做,他每次都怡然自得的样子,她也没有太抗拒,反而有时候和他一起沉沦其中。
但是现在,她不想他过得太如意了。
她就撑起身子拿过刚刚他放下的书,一本正经全神贯注地看着,理也不理他一下。
男人倒是不在意的样子,松开她后,就看向窗台边小桌子上的酒,那是她刚刚抱上来的。
他取来酒杯和开瓶器,很快红酒的醇香就散出来,越来越浓郁。
无耻!
明蓝一直偷偷地瞄着他的动作,见他还装模作样地醒着红酒诱惑着她,她很不齿地瘪瘪嘴装作没有看见。
男人也不说话,一个人坐在沙上细细地品着,明蓝就算低头看着书也可以感受到那道灼热的目光,盯得她心里一阵麻,自然是什么也看不进去。
她把书扣回去,拉被子躺下蒙住了自己的头,闷声闷气地说:“我要睡觉了。”
“这酒是老宋收藏几年的,不试试看吗?”
“明天试。”被窝里传来闷闷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