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志远调皮的眨着眼道。
“呵呵,小坏蛋,你先别说得那么近乎,什么婆婆公公呀,本小姐还没有答应嫁给你!”
萧眉娇嗔的看着欧阳志远,心里甜丝丝的,刚才的忧伤,早已消失的一干二净。
“什么这么近乎呀,你都怀了我的孩子了,怎么不能叫婆婆公公?”
欧阳坏笑道。
“小坏蛋,谁怀了你的孩子呀?再说,看我不掐死你。”
萧眉满脸透红,娇羞之极,伸出龙爪手,狠狠的掐向欧阳腰间的软肉。
“救命呀,谋杀亲夫了?”
欧阳志远夸张的大声叫着。
“哼,我看你以后还乱说吧,咯咯咯!”
一串开心的笑声,在萧眉嘴里传出来。
欧阳宁静和妻子秦墨瑶,两人正在房廊的灯下,微笑着下围棋。
身穿月白长袍的欧阳宁静,左手端着一杯清茶,在苦苦的思索着,他的一条大龙,已经深深的陷进妻子秦墨瑶的重重包围之中,左冲右突,就是冲不出来。
身穿一件白色真丝旗袍的秦墨瑶,微笑着抿了一口茶,一双妩媚的大眼睛看着自己的丈夫,轻笑道:“静哥,你认输吧。”
秦墨瑶说着话,给丈夫的茶杯加了一点水。
欧阳宁静呵呵笑道:“瑶儿,你的棋艺越来越精湛了,我这一辈子,看样子,不能赢你了。”
秦墨瑶抿嘴笑着道:“静哥,自从咱们认识来,你就没有赢过我。”
“呵呵,瑶儿,没赢过你?记得二十五年前,咱们在江南棋社相遇,我不光赢了你,还赢过来了一位知书达理,极其贤惠的小媳妇。”
欧阳宁静微笑着,喝了一口茶,笑眯眯的看着自己的妻子道。
秦墨瑶脸色微红,眼睛渐渐地亮起来,伸出手,轻轻的握住丈夫的手。
此时的气氛,极其的温馨。
当年两人比赛的情景,同时出现在两人的脑海里。
秦墨瑶深情的道:“静哥,时间过得真快呀,眨眼间,二十五年过去了,咱们的女儿都这么大了。”
秦墨瑶说着话,深情的望着自己的丈夫,轻轻的在丈夫脸上亲了一下。
秦墨瑶知道,丈夫的这条大龙,有十几个方法可以救活,丈夫每次下棋,总是故意让着自己,这个温馨的小秘密,自己早已知道,但没有捅破。当年自己在江南棋社,摆下擂台赛,丈夫一局就赢得了比赛,而且把自己的心,也赢走了。
当时,丈夫只身一人,一无所有,只是个穷郎中。
欧阳宁静缓缓地站起身来,搂住秦墨瑶,充满歉意,轻声道:“瑶儿,这二十多年来,苦了你了”。
秦墨瑶把身子依偎在自己丈夫的怀里,深情的道:“能和静哥生活在一起,一点都不苦,瑶儿很幸福,很满足。”
当年,江南的秦家,可是江南第一大名门贵族,书香门第,秦墨瑶的父亲,秦天涯已经做到耀州市委书记的位置。
但是,秦墨瑶的选择,遭到了整个家族的反对。因为,当时,耀州军分区司令员,胡保国将军的儿子胡福军,一直在追秦墨瑶。
如果秦墨瑶嫁给胡福军,文武结合,这对江南秦家,将是一个极大地帮助。
当时秦天涯已经答应了胡司令员的请求,并且囚禁了秦墨瑶,并开始准备婚礼。
性情高傲的欧阳宁静,只身一人,独自闯进秦府,横扫胡保国将军派来迎亲的十大护卫,抢走了秦墨瑶,从此,带着秦墨瑶浪迹天涯,悬壶济世。
虽然秦墨瑶是大家闺秀,但品格高尚,知书达理,跟着欧阳宁静,历经江南医派五行门的惨变,漂泊江湖,没有丝毫的怨言,最后,落户龙海。
二十一年了,秦墨瑶没有和江南秦家联系过一次。
当时,欧阳宁静抱着秦墨瑶,冲出胡保国将军的十大护卫之时,秦天涯咆哮着道:“秦墨瑶,如果你迈出秦家的大门一步,从此,我们父女关系,恩断义绝,永不往来。”
秦墨瑶放声痛哭,跪在地上,给父母叩了两个响头,义无反顾的跟着欧阳宁静,冲出秦府。
二十多年来,秦墨瑶没有一丝的后悔。
现在,两人有一双听话乖巧的儿女,深深爱着自己的丈夫,这一生,夫复何求?
当轿车开进古街的时候,萧眉看着两旁具有典型明清风格的房屋,禁不止惊呆了,天哪,龙海怎么还会有这么一条古老的街道?
真是太漂亮了。
欧阳志远把车停在自家的门口,萧眉看着欧阳家高大的门楼,还有门两旁的一对石狮子,只惊得目瞪口呆。
天哪,欧阳的家,难道是一座将军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