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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輕輕笑了一聲，動作溫柔的撫摸著顧修雪的臉龐，吻上他的眉眼。

細密的吻落下，沒有陌離的隱忍克制，有的只是放縱與瘋狂。

「阿雪…阿雪……師尊……你終於又回到我身邊了……」

幽扶月輕聲低喃著，猩紅的眸子中翻湧著暗色。

他吻上顧修雪的薄唇。

「陌離那個廢物竟然還妄圖得到你，真是可笑……」

他吻上顧修雪的脖頸。

「師尊……你是我的……你當初第一眼看見的明明是我……」

他扯開了顧修雪的衣袍，露出圓潤白皙的肩頸。

「那個廢物連我是什麼時候存在的都不知道，他又憑什麼得你的喜愛！」

「唔……」

顧修雪迷迷糊糊的睜眼，看到的是那張熟悉的面龐。

只是此刻的他意識太過於混沌，實在是分不清眼前是何時何地，更分不清眼前的人在做些什麼。

他下意識抬手撫上幽扶月的面龐，呢喃著，

「小離兒……」

幽扶月身體僵硬一瞬，眼底的瘋狂更甚！

他笑出了聲，抓住顧修雪的手腕，吻上他的指尖，

「是我，師尊……是我，你的小離兒……」

幽扶月語調很是溫柔甚至透著一股詭異，他的動作也慢了下來，像是打算細細品味這份他覬覦了那麼久的美味。

「師尊，你喝醉了，我幫你出出汗……」

顧修雪實在是有些頭疼，眼皮也十分沉重，在確定眼前的人是「陌離」之後，他僅存的那一絲防備也沒了。

這短暫的一瞬清醒，他的記憶停留在當初照養陌離的時候，面對自己養大的孩子，他沒有任何防備。

雖然心中隱隱覺得有些不對勁，但又因為對方是「陌離」，所以他並沒有反抗。

幽扶月自然也知道，此刻顧修雪為什麼會乖乖的任由自己擺弄。

他磨了磨牙，語氣中都泛著淡淡的酸意，

「師尊還是那麼在乎那個廢物，可當初，你看見的分明是我！那無數個日日夜夜爬上你的床，與你同床共枕相擁而眠的也是我！」

幽扶月語氣中滿是冷意，心中也燃燒著一股妒火。

「我的好師尊……你怎麼就沒發現不對呢？」

陌離以為他是在顧修雪去世後才出現的，可其實他出現的更早。

他在陌離受人欺辱的時候就已經存在了，只是他嫌棄陌離是個廢物，連一點自保的能力都沒有。

所以他並沒有蠱惑陌離墮落的打算，他只想在時機成熟的時候，徹底取而代之。

可在那之前，他先遇到了顧修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