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季正洋那小子整天悠哉游哉,跟条闲云野鹤似的。
李恪那边跟热锅上的蚂蚁一般,焦头烂额。
他苦思冥想了好几宿,终于一拍大腿,决定玩把大的——“煤海计中计”!
接下来的日子里,李恪那小子,表面上过得那叫一个风轻云淡,整天端着个茶杯,在院子里慢悠悠地晃悠,时不时还逗逗笼子里的小鸟,一副“世事与我何干,我自逍遥快活”的悠然自得样。
可你要是真以为他就这么闲云野鹤了,嘿,那可就大错特错了!
暗地里,这家伙可是忙得热火朝天,跟个偷着摸鱼的猫似的,悄悄咪咪地召集了一批能工巧匠。
这些匠人,个个都是手艺了得,一出手就知道有没有。
他们一群人,在城东郊外,愣是搭建起了一座看似破破烂烂,实则暗藏玄机的“煤山”。
这“煤山”啊,外表看起来就像是被人遗弃的废墟,杂草丛生,碎石遍地,连路过的狗都懒得在上面撒欢。
可你要是往里头一钻,嘿,那可就是另一番天地了。
里头机关重重,陷阱密布,就像是给那些想不劳而获的家伙们准备的一场“惊喜派对”。
李恪站在“煤山”的入口,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
他对着身边的匠人们,拍了拍手,笑道:
“各位,辛苦了!等这次事儿一成,我李恪绝不会亏待大家,到时候,银子、美酒、美人,要啥有啥!”
匠人们一听,也是个个面露喜色。
不多日,煤山就搭建好了。
然后,李恪又让人放出风声,说暗影们现了个新型煤矿,产量大得吓人,质量还好得不得了,简直就是煤中的战斗煤!
这消息一传开,东都那些世家大族们,一个个跟打了鸡血似的,坐不住了。
他们心里那个痒啊,就跟猫爪子挠似的,都想着能从这煤矿里捞点油水。
这不,一天之内,暗影门门前那叫一个车水马龙。
各大世家的家主啊,亲信啊,一个个脸上堆满了谄媚的笑,手里提着沉甸甸的礼盒,就跟比赛似的,争先恐后地往里头挤。
那场面,要是让外人看了,还以为暗影门今儿个是要开什么盛大的宴会呢!
“哎哟,这不是杨管家吗?您可得跟咱说说,这煤矿的事儿是真的假的?”
一个挺着大肚子的世家家主,笑眯眯地拦住了杨公公,手里还提着两坛子陈年老酒。
杨公公一看这阵仗,心里头那个得意啊,就跟吃了蜂蜜似的,甜滋滋的。
他故作神秘地咳嗽了两声,说道:
“这事儿啊,真假难辨,不过呢,咱们门主向来眼光独到,现的煤矿那能差吗?”
“对对对,杨管家说得在理!”
那世家家主一听,眼睛都亮了,跟捡到了宝似的。
他赶紧把手里的礼盒往前一送,说道:
“这是一点小意思,不成敬意,还请管家在门主面前美言几句。”
杨公公一看那礼盒,嘴角都咧到耳朵根了,他假装客气地推辞了两下,最后还是心安理得地收下了。
他心里头那个美啊,就跟过年收了压岁钱似的,乐开了花。
各大世家的家主啊,亲信啊,一个个面带谄媚,提着礼盒,争先恐后地往里头挤。
“门主,我等特来祝贺,愿为门主分忧解难!”一位身着华丽长袍的老者,说话间眼睛滴溜溜转,满是试探之意。
李恪端坐在大堂之上,面上那叫一个波澜不惊,心里头却是笑得跟朵花儿似的:哈哈,鱼儿上钩啦!
“哦?诸位如此热心,我甚是欣慰啊。不过,这煤矿开采之事,非同小可,需得诸位共同出力,方能确保万无一失。”
李恪一番话,说得那叫一个滴水不漏,把世家大族们哄得团团转。
一番周旋下来,李恪就像是钓鱼高手一般,轻轻松松就把那些世家大族们引入了“煤山”的陷阱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