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皖之,你怎么知道?”
汤皖慢悠悠的喝口茶,不屑的道:
“我还不知道你德行,屁股一撅就知道拉的什么屎。”
“哈哈哈哈。。。。。。。”
欢笑之余,汤皖不禁想到了百年后的新中国,那插在月球上的一抹红色,何其壮哉!
沉默片刻后,又摇了摇头,开始替大家茶杯续水,就听到迅哥儿仿佛在自言自语道:
“既然祖国山色好时光,何不去看看,那么我们这些人又在这里争论个什么呢?”
钱玄不等迅哥儿继续说,便执言道:
“定然是要争的,就像皖之之前说的一样,这是我们这一代人的使命,总不能由着这个争论一代一代传下去,反反复复,何时是个头?”
();() 汤皖忍不住手动给钱玄这番话点个赞,接着道:
“历史的抉择许许多多的人都看得到,但是总是只有少数人愿意去尝试,因为这些人心存光明,黑暗可以遮蔽一时,却不能阻挡一世,真理往往就诞生于黑暗即将过去,光明即将到来之际!”
“豫才,我听你之前喝醉酒时说过,你说这个世界上的人大多数都喜欢坐着,因为坐着舒服,但你就喜欢站着,越是让你坐下,你就偏要站着,你说说你为什么要站着?”
迅哥儿嘴角一歪,不屑一顾道:
“自然是站的高,看得远!”
“所以啊,豫才,你就能心存光明,这也是历史赋予你的使命!”
钱玄捧这个茶杯,走到汤皖身旁,拍了拍肩膀,道:
“不错!不错!孺子可教也!”
然后身子一扭,避开汤皖的一脚,接着道:
“豫才,刚刚有没有一种熟悉的感觉?”
迅哥儿则捂着个嘴,偷偷发笑,却听见钱玄继续说道:
“这才像是我认识的皖之,套路起人来,一套一套的,我就没他这个本事,心里知道大概是这么个意思,可话一说出来就变了味!”
“不仅如此,猛地一听,发现似乎有那么点道理,仔细一品,还真有道理,这才是皖之的真正本事!”迅哥儿暗笑道。
“皖之今天状态正佳,豫才,你说说,今天一行,胜算如何?”
迅哥儿稍微一沉思,便道:
“失败乃大多数,成功才是偶然的,即使今天结果不理想,明天太阳依旧升起,一点也不用慌!”
钱玄好奇的问道:
“为啥不用慌?”
只见迅哥儿摸了摸胡须,抿嘴笑道:
“只要他汤皖之不着急去下面报道,那就一定会有胜利的一天!”
“如何取胜?”
迅哥儿则咧着嘴,大笑道:
“熬死他们,反正皖之年轻!”
汤皖摇了摇头,无奈道:
“不怕害人命的鬼,就怕迅哥儿的一张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