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经验都是他自己一点一点尝试出来的。
好在他的恢复力很强,久经考验,才没有出大问题。
“谢谢鸣人君。”
雏田接过山果,小口小口吃着,问道:“古介爷爷没来吗?”
鸣人愣了一下。
他翻了翻烤鱼,边撒料边说道:“古介爷爷送了我铁锅和厨具,之后我就很少见到他了。”
想来也是,那些暗中监视鸣人的忍者和古介聊过之后,古介大概也是不得不远离鸣人吧。
时刻关注鸣人的雏田,敏锐地察觉到了鸣人的那一丝丝失落。
她说道:“对不起,我不该提的。”
鸣人摆摆手说道:“雏田酱,我不是说过,不要和我说对不起吗?你又忘了。”
雏田下意识再次道歉,说道:“对不起,唔~”
鸣人递过一根金黄焦脆的烤鱼,笑着说道:“哈哈!雏田酱吃吧。我很高兴你能来陪我,你是怎么出来的?”
雏田接过烤鱼,平淡说道:“大家在陪我妹妹,没人注意我,所以就走出来了。”
真正强烈的情感总是在不经意间释放。
原来,有父母的孩子是这样苦恼的啊!
鸣人回过神,递过一碗鱼汤面,说道:“雏田酱,吃,还有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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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头西斜。
吃饱了的鸣人,送据说是吃饱了实际上明明还能再吃的小雏田回家。
在日向居住地门口,两人碰到了日向宁次。
雏田鞠躬行礼,说道:“宁次哥哥,下午好。”
鸣人也挥手打招呼,说道:“呦!宁次,下午好啊!有空没?再约一场啊!”
鸣人三岁那年第一次遇见雏田时,是在一个新年之前的大雪天。
离家出走的雏田跌倒在雪窝里大哭,鸣人安慰了好久,才明白原来是因为和哥哥宁次的兄妹感情问题。
于是鸣人就以教导宁次做哥哥为名义对宁次起越级挑战。
并且,鸣人绝不承认是因为感觉春天来了。
鸣人一直把自己照顾的很好,他虽然比宁次小一岁,却和宁次差不多高,身体比宁次更壮实。
宁次毕竟是大族子弟,接受的是正统教育,当时又正处于父亲死亡和接种笼中鸟的黑化期,丝毫没有留手地把鸣人痛揍了一顿。
然后第三天鸣人就活蹦乱跳地再一次找到宁次。
结果,当然是又被宁次狠狠教训了一顿。
这次鸣人过了一周才来,又再次一瘸一拐的离开。
然后是第四次挑战,第五次挑战,第六次挑战,直到第n次挑战,鸣人的挑战永无止境。
而宁次乐于有个沙袋陪练,每次都奉陪到底,可渐渐他现好像有些地方不太对劲。
鸣人恢复度越来越快,挑战频率越来越高。宁次从一开始的游刃有余,到后来的偶尔带伤,到最后仅仅只是略占优势。
虽然一直没输过,可宁次真的很累,甚至有了一种自己才是沙袋的错觉,他一度想要终止这种看起来永无止境的挑战。
可鸣人就好像是和宁次杠上了,持续了都快整整两年多还不肯停手。
有了长久的泄渠道,提前走出黑暗期的宁次,却百思不得其解。
他是真的想不明白,为什么鸣人的恢复能力那么强。
他更想不明白,为什么鸣人能一次次爬起来继续挑战。
他最想不明白的是,为什么鸣人逮到机会就要砸脸,特别是眼睛。
宁次不想每天都鼻青脸肿地带着黑眼圈上学,绝不是因为身体真的遭不住,于是后来他都开始躲着鸣人走了。
终于在一次猝不及防的遭遇战之后,宁次被迫主动开口询问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