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無殺長得,嗯……好看。
本領?嗯……不錯。
而且從來沒何別的女人亂搞,潔身自好,絕對是個好娃娃。
可是……唉……
自己這情況,不是坑人家嗎?
她攏了攏被子,縮成一團,腦中開始了鬥爭——你說,我要不要從了他?
好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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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第二天的時候,一切如常,似乎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
看著無殺表情不變地遞給自己一碗味道比以往更甚的藥,司藍突然懷疑起了自己昨天的結論——真是她自作多情了?
「大人,喝藥。」
「哦哦哦。」一口悶——!!!這味道!!!
她伸出手,老樣子要討橘糖。可是等了好半天,什麼都沒放到手心。
皺著眉頭,她艱難地扁著嘴說道,「糖呢?」
無殺笑了笑,「大人不小了,喝藥還是不吃糖的好。」
司藍:……
她覺得自己一定是自作多情了。
接下來幾天,喝的藥變得五花八門,味道騰雲直上,都快突破天際了——而且還不給橘糖。
她就納了悶了,無殺怎麼能找到那麼多亂七八糟難吃的東西,怎麼就找不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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眨眼間五天過去了,是距離他們從人界回來,足足過去了五天。
園子裡栽下的鳶尾花已經開始興沖沖地生長了,明年應該就能看到一整片的花海了。
司藍扒拉著園子裡的土,突然就想起了在人間見過的那個小公子,歐陽禮。說實話,那人挺不錯的,當時她也確實動了那麼一丟丟的念頭,不過都已經被扼殺了。
唉……這都五天了呀,那人界豈不是過了五年?他應該已經結婚了吧。
唉……好羨慕啊。
「大人,喝藥了。」無殺來了。
一聽這聲音,司藍腦海中就浮現出了難以言喻的味道,禁不住渾身一寒。
「哈,喝藥啊。」還半蹲在地上的司藍有些訕訕地回頭看向了來人。
「嗯。」無殺看著她面上無奈的神情,心情有些好,或者說他這幾天心情漸漸好了起來。
司藍向來是個爽快的,既然伸頭一刀,縮頭也是一刀,不如早死早生!接過碗,深吸一口氣,仰脖而盡!
!!!
苦得她五官都成一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