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池,“正常,她这次杀人一定会被我们识破。她可以不杀人,但她放不下错过杀人的机会。”
杨欢深呼吸,如果今天她坚持不松绑就好了。
刘生根后怕不已,“原来真是她啊,今天张河晚上还跟我说是我们冤枉了人家小姑娘,没想到……”
“王月没有杀他,杀他的是绣花鞋上的女鬼。”宋清池叹了口气。
杨欢问,“你还没说完偷窥的问题呢,你为什么可以这么肯定这次的死亡禁忌是偷窥。”
“前面都是推测,是刘生根让我确定。刘生根说原本女鬼杀完人就要走,期间突然折返,说明刘生根原本没有触发死亡禁忌女鬼不能杀他。”
“但她后来回来,是因为发现了刘生根偷看了一眼,他触发了死亡禁忌,所以女鬼可以利用绣花鞋杀人。”
“可她既然已经不怕我们发现,那为什么又突然消失了?”杨欢百思不得其解。
宋清池向门口走了两步,“因为我们都忽略了一个细节。”
“什么细节?”
“门槛。”
他指着地下,“水根家里虽然是盖的小楼,但是无论是他还是刘婶家里都设有门槛,为了不显得突兀,地面下沉,下面的砖垫高,这样从外表就看不出来。”
“可就算有门槛又怎么样,这个门槛跟没有也没区别啊?”
“不。”宋清池摇头,“村子里的屋子里都有门槛,老式屋子有门槛我们会觉得习以为常,但小楼也要设,说明
门槛对女鬼很有用。”
“你说的对。”杨欢拍手,“女鬼生前因为裹小脚而不好走路,门槛一高她们抬腿就高落下就会痛,所以走路不顺畅。死后她也肯定有这方面痛苦的回忆,所以看到门槛就会害怕。”
杨行,“那这就是说村子里知道女鬼的存在,否则他们不会用这种专门针对的办法。”
“女鬼俯身在王月身上是不是就是因为她无法离开房子?”杨欢说,“王月是从裁缝手里接过,那之前就是利用裁缝的身躯在杀人。”
“可裁缝怎么送……”谢颖的问话戛然而止,因为她想到了那天晚上裁缝在主持丧事。
还有刘婶对她的劝诫。
王月死了,裁缝却没死。
裁缝能做死人衣必定有办法保全自己的性命,所以王月成了裁缝摆脱女鬼的替死鬼?!
“嘎吱——”
水根的房门打开,他伸着懒腰看着屋子里的人,“你们昨天没睡吗?”
“我们习惯早起。”王高说。
“哦。”水根笑道,“你们该不会是害怕才睡不着吧,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死了就死了呗。”
他的话轻描淡写,好像死的不是人,而且一只轻蔑的小虫子。
谢颖犹豫着说,“我也被偷窥了,王月会不会替我报仇啊?”
“不知道。”宋清池摇头,“首先她得知道偷窥的是谁。”
谢颖叹了口气,“好吧,宋哥,你还看尸体干嘛?”
尸体没了眼睛,鲜血挂在眼眶,多可怕啊。
宋
清池摇摇头,“没什么。”
“我们出去吧。”他走在最后一个,关门时,他在想一个问题……
眼珠去哪了?
吃完早饭,他们又装作工作的离开水根家,刘婶坐在台阶前一动不动的盯着他们从门前经过。
刘生根屏气凝神的走过老远才敢松气,“刘婶太诡异了吧,一动不动的,就只有两颗眼珠子动。”
六人饶了远路又上了山才回到水根家的后山,看着棺材里被杀死的半人半鸡,他们一阵头皮发麻,又赶紧离开。
“艹!”刘生根说,“这地方太邪门了,裁缝被鬼附身杀人,然后又把死人变成死鸡,她有毛病吧?”
“不,昨天刘老汉活过来了。”王高看到杨欢动手的痕迹,死人不需要再次下杀人。
“所以,我们现在需要知道裁缝究竟是将死人变成活鸡,还是死人变成死鸡。”宋清池看向村口,“别忘了,死鸡第二天会出现在河边,谁做的?”
村民似乎都清楚死在河边的大公鸡是人,不然不会又重新埋葬又磕头的,谁家人那么恭恭敬敬的给一只死鸡磕头?
他们说的那些话很大概率是讲给他们这些外来人听的。
杨行烦躁的挠头,“绣花鞋跑了,李阿婆还没个踪影,已经死了三个人还毫无头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