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夫人悄悄的踢了孙蓉蓉一脚,孙蓉蓉立马意会,哭着抱住萧煜的腿,“王爷,冤枉了,我没有啊,我为何要这样做,对我一点好处都没,求王爷做主了啊。”
“哼”冬姑姑冷哼一声,“孙姨娘我本念在你刚滑了胎,不想对你赶尽杀绝,如今不如这样算了,大家都留了脸面。”
“你们府外之人,参合到王府内院之事,是何居心,是为了扰乱王府吗?”孙蓉蓉开始胡乱攀咬,不管不顾。
“是何居心?孙姨娘啊,刚刚听你们闲谈之时,得知你已怀孕五个月,我甚是惊讶,看你刚才的肚子,至多三个月。
“你胡说。。。。。。”孙蓉蓉一时慌了神。
“胡不胡说,其实很简单,王爷不如请了宫中专门负责看孕的御医,宫中御医医术高明,又与王府没什么干系,是几个月,就不是奴婢的胡言。”冬姑姑气定神闲的建议道。
“这。。。。。。王爷,这是王府的内院之事,不好让外人插手。”平夫人也有些乱了,一切向着不可把握的方向发展。
“刚刚平夫人还说是王府子嗣,事关重大,还是要慎重些,没处理清楚,以后谁能保证王府血液纯正。”孙蓉蓉一针见血,撕开了这个胎儿的怀疑。
“若是用旁人的骨血来害我,一方面又能将肚中负累摆脱,另一方面又能陷害于我,真是一箭双雕,物尽其用的好计谋啊。”鄢秋林感激的看着冬姑姑,想着心虽已经伤痕累累,但仍要为自己争取,不能就这样被打败,不能辜负了芸宁公主和冬姑姑的相助。
“还请王爷彻查。”鄢秋林立场坚定的跪在萧煜面前,面色深沉的磕头。
萧煜已然相信了冬姑姑所言,见鄢秋林跪在自己面前磕头,心下不忍,“秋林,你快起来,别这样。”
要将鄢秋林扶了起来,鄢秋林却执意跪着,垂着眼不看萧煜。
萧煜无法,只能先命人去请了御医。
御医赶来时,也有了一些时候,鄢秋林仍倔强的跪着,身体有些微微发抖,这样的折腾,她已经有些虚脱了。
见到御医来了,孙蓉蓉拼命的躲闪,“放开我,我不把脉,我的孩子都是你害的,你们要害我。”已经开始胡言乱语。
孙蓉蓉被丫鬟止住,这时候的她披头散发,浑身是血,看起来惨不忍睹,“放开我,放开我。”
御医去把了脉,“禀王爷,应该是只有三个月,不过还是带我去见滑的胎,我才能断定,毕竟三月和五月的胎儿相差甚大。”
萧煜挥挥手让人带御医过去,不多时,御医回来了,确定了是三个月。
“贱人,你不知廉耻,让本王蒙羞,还要害燕夫人,你是为何?”萧煜怒不可遏,如此耍他,骗他,真是胆大包天。
平夫人微微退了一步,不敢去看孙蓉蓉,现下虽然她万分不甘,但现如今全身而退,才是为今之要。
孙蓉蓉面如死色,想了许久,只能够心不甘情不愿的说道:“曾经燕夫人,对我多有侮辱,我怀恨在心,一直想着要报仇,前不久无意发现有了身孕,才想着瞒过平夫人,假作有了王爷的骨血,趁今日去害燕夫人。”
“没人指使?”鄢秋林不相信这只是孙蓉蓉一人所为,定是平念儿的指使。
“皆是我一人所为,我愿已死谢罪。”说着孙蓉蓉说道,“若有来世,我不愿再进王府。”说着撞向了凉亭的柱子,丫鬟要拦没有拦住。
平夫人松了一口气,却不敢多言,怕惹来怀疑。
鄢秋林也呆呆看着已经头皮血流的孙蓉蓉,心中也是戚戚然,觉得她既可恨又可怜。
“平夫人好手段啊,竟然能够如此全身而退。”既然已经撕破脸皮,鄢秋林也不再遮掩,直接喊了出来。
平夫人虚虚的笑着,“燕姐姐,此言何意,不要随意攀咬,一切都与我无关。”
冬姑姑走过去,将跪倒在地上的鄢秋林扶了起来,“燕夫人今日受了惊吓,还是早些去休息吧。”
“是啊,秋林我们不要理这些坏蛋。”芸宁公主眼睛红红的,瞪了一眼萧煜。
鄢秋林感激的拉着冬姑姑的手,“今日真的要谢谢姑姑,若不是公主和姑姑,我可能就。。。。。。”说着眼泪落了下来。
萧煜心中有愧,“秋林,今日是我冤枉你了。”
“王爷不必说了,王爷秉公办理,我不敢有怨言。”鄢秋林仍不愿意去看萧煜的眼睛。想着今日他的所作所为,心中仍有寒意,寒了的心,是很难再热回来。
“秋林,你听我说。。。。。。”
还没来得及说完,就见鄢秋林已经撑不住,面无血色,要晕倒了。
萧煜一把抱住了她,心痛的说道:“我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