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李清欢吓的惊叫了一声。
司马越立即掐住自己的手指,可是那蛇的毒性太过猛烈,不一会,司马越便倒在了地上不省人事。
李清欢心头一跳,当即也顾不得许多,立即含住司马越被咬伤的手,将他伤口的毒汁一点点的吸出来吐掉。
司马越的脸色顿时苍白无力,嘴唇紫。
李清欢慌了,这山中渺无人烟,她又不认识什么解蛇毒的药草,这可怎么办难道眼睁睁的看他被毒死
李清欢摇头。她虽然恼恨司马越戏弄她,可也不能置人家性命与不顾。更何况刚刚若不是司马越,现在躺这里的人就是她了。
她慌乱了一阵,然后告诉自己要冷静,一定要冷静。细细思索,她不记得在哪里好像听过一句话叫做,被蛇咬伤的地方百步以内必有可以克制蛇毒的草药。
此时她也顾不得许多了,当即趁着还未暗下来的天色四处寻找比较像草药的药草。找了一阵后,也不认识那些是真正的药草,便全都扭碎了在一起,然后用石头捣碎,敷在了司马越的伤口上。
若这样还不能救好他,她也没办法了。
天色渐暗,司马越还是没有醒,脸色苍白,嘴唇紫,而且他全身的衣服还是湿的,整个人被冻的缩作一团,浑浑噩噩的。
李清欢心中焦急,下雨的时候,她捡了一些树枝进来,可都被她烧完了。如今司马越淋了雨,又中了蛇毒,她也不知该如何是好。
见司马越脸色越来越差,她用手背放在他额头上探了一下,果然燃烧了。
李清欢心中叫苦,这可怎么办
这山里就算有助于退烧的药草,她也不认识啊唯一认识的几种,还是以前在草本植物书上经常看到过的,还有一些就是她学习需要学到的一些植物和药物。可现在身边没有,一切都是空想。
“越公子,越公子”
她喊了好几声,对方都没有反应。
心想,这次完了。
他这么大个男人,她就算想带他走也扛不动啊这可如何是好难道让他在这里自生自灭或者回去了,在叫人来救他
可这种天气谁会愿意帮她跑深山里来救人。就算张大粮愿意,一个来回天也完全黑了,而且夜间山里的野兽多,等明天来,他只怕连骨头都看不到了,也有可能人已经没了。
李清欢纠结不定。这时,司马越迷迷糊糊的说道“李姑娘,你回家去要不然,阿青,阿桃他们该为你担心了。”
李清欢有时真恨自己是个心软的人。
她从司马越额头上取下帕子,又去岩洞外的水槽里沾湿了帕子拧干,重新替司马越敷上。
此时天已经黑了,她即便想回去也不回不去成,好在外面的雨停了,不过看来今夜也只能在此就将睡一晚。也不知弟妹会不会因担忧她而跑进山里寻她,还有司马越一直高烧不退,也不知会不会把人给烧坏了。
如此重复了许久,司马越还是没有一点反应,而且身上一会冰一会热的。
李清欢有些慌了,夜里的林子里是寂静的,偶尔也会听到一些动物的惊叫声。
她在岩洞的旁边捡了一些树枝进来,又折了一些树冠挡在洞门口。这样既可以掩盖防御野兽,也可以稍稍避寒。
司马越烧的一塌糊涂,嘴巴里却一直喊着李清欢的名字。
李清欢是又气又无奈,看他这般脆弱,又烧的不省人事,当即也不顾不得许多了。犹豫了许久,终于还是决定帮他把湿的衣服脱下来。
夜里看不清,她又没有解过男人的衣服,更何况还是古代的衣裳。所以沿着司马越腰间一圈摸索了许久后,她才终于找到了腰带。不过在解扣子时,她却破费了一番力气,还硬是没有解开。
她想着反正司马越这衣裳也不能穿了,便也懒得忌讳什么了,沿着他衣裳被刮破的地方,撕了一道口子下去。
司马越看似如同一个书生模样的翩翩公子,可身上的肌肉却十分的达,富有弹性,令李清欢一边脱,脸色一边红的娇艳欲滴。要不是夜色太浓,她那样子看起来实在像极了替夫君宽衣解带的小媳妇。
好不容易脱下了司马越那一身长袍,接下来就是裤子了
雨后的乌云终于被清风层层拨开,半边天际泻下一片如锦缎般的银光,洒在湿冷的山坳中,增添了一抹柔光和温暖。
夜幕下,山涧的树叶透过月光泛着晶莹的光,如同宝石般耀耀生辉。也同样透过细密的树枝照进悬崖上的一处岩洞中。请牢记收藏,&1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