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明白,妈都懂。慕白肯定会没事的……他会好起来的。"季母拍着季遇礼的背,轻声安慰,"我们要相信他,是不是?"
"嗯。"
…………
过了一个小时,季父带着三份饭回来了。
父亲挺拔的身姿好像弯了些许。
一家三口都没心情吃饭,没胃口,吃不下。
季母起了带头作用,她拿起一份饭,用筷子颤颤巍巍地往嘴里扒饭。
季父跟着季母一起开饭了,季遇礼还在愣神。
季母推了推季遇礼,"吃饭。别让慕白担心你。"
季遇礼点了点头,他再不想吃饭也必须吃。慕白和他约定过,如果他不吃饭,慕白就不理他,所以他必须吃饭。
季遇礼也拿起了一份饭,一开始是一小口一小口地吃,后来变成了硬塞,他张大嘴巴,强迫自己吃下那些饭菜。
塞着塞着就想呕,季遇礼连忙捂住了嘴,他一定要乖乖吃饭,这样才能让许慕白理他。
好难忍住反胃的冲动啊……季遇礼涨红了脸,额头上的青筋突起。可他还是忍了下来。
只要他好好吃饭,这样慕白就会好起来了吧?
…………
时间来到晚上十点三十二分,许慕白已经进手术室快有十个小时了,手术室的门终于开了。
"医生!他怎么样了?"季遇礼抢先问。
医生擦了擦头上的汗,把口罩取了下来,说"手术很成功。但是……"
"但是什么?"季母有些着急。
"他可能会昏迷一阵子,可能是一天?也有可能是一周,甚至是一个月,一年都有可能。"
"什么意思?"季父皱着眉问。
"他的脑电波显示他一切正常,但是他却进入了一种沉睡的状态,就像是……睡美人那样。我们也不知道他会什么时候醒。"医生回答。
"只要活着就好,只要活着就好……"季母喃喃说,"他会醒的,他会醒的……"
"他的情况可能需要再观察一下,他身上的伤很多。护士会将他进到单人病房中,你们先陪着去吧。"医生叹了口气,"注意别碰到他的身体主干部分了,他内伤也挺多的。最多只能碰他的手脚。"
"伤这么重能活下来也是个奇迹。"医生说完这句话就离开了。近十个小时的手术耗光了他所有精力,他需要休息。
护士推着许慕白出来了,身上插着根根管管,打着吊瓶,缠着左一块右一块的纱布,戴着氧气面罩。
季遇礼贴在病床旁边,跟着护士把病床推到单人病房中。
季父和季母在后面跟着,摇头叹息。
…………
"伤者需要静养,并且至少有一个人看着他,一旦现有什么异常立刻通知医护人员,他现在还没度过危险期。"护士在吩咐注意事项。
"租用床铺一张床三十兽币一晚,床铺就在走廊,有需要就按床头的这个按钮。"护士用手指了指,"到时候会有人送被褥过来的,被褥枕头不收钱。"
"还有这个吊瓶,如果里面的药注射完了也需要立马联系医护人员,到时候会有护士来换药。一定一定要注意啊,血回流到药瓶里很危险的。"
"好的好的,谢谢哈。"季母说,"我们要两张床铺,您帮我们送两床被子来吧。"
"行,费用会算在医疗费里面的,钱的事先不用着急,你们先照顾伤员。"护士点了点头,说罢,转身出了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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