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珩:“是我唐突了。”
把打包好的吃食放在桌子上,宣芋说:“你们先聊,我回家拿换洗衣物。”
宣芋走到门口,又折返回来把站在原地的郁闻晏拉上。
出到外面,宣芋问:“你干嘛一直用探究的眼神看着人
()家教授,不礼貌。”
“没事。”郁闻晏直觉告诉他男人不简单,但今天宣芋因为陈写宁的事已经很累了,不想她再烦恼,便没有说出口。
房门关上,陈写宁坐下说:“我饿了。”
季珩站了几秒,轻叹一口气,放下外套,过去替她打开饭盒。
整个过程季珩一直沉默无言。
陈写宁没有胃口,把他刚好的盒饭收起来:“我想晚点儿吃。”
季珩想劝她,看她面色不佳,顺着她的意,收拾好餐桌。
陈写宁一直盯着男人英俊的脸庞,在他起身时说道:“你明天还回来看我吗?”
“写宁。”季珩略微无奈一笑,“上次我说得很清楚了。”
陈写宁淡声说:“你说我们不要再见面了,但你今天还是来了。”
“你好好休息,看得出你姐姐很担心你。”季珩压好她的被子,准备起身离开,被抓住手。
陈写宁从身后抱住了他的腰身:“季珩,我只想和你保持原来的关系,你不用想太多。”
季珩拉开她的手,陈写宁又说:“因为我比你小,所以不能追求你,不能喜欢你?可你只是我导师的朋友,一个可以和我拥有正常关系的男人,我不在乎那些目光。”
“写宁,你想拥有的也许并不是一段感情,你只需要一个男人作为长辈照顾你。”季珩只能感受到在陈写宁的成长过程中,父亲和其他男性长辈给予她的关爱很少,才会造成她在两性关系中,需要一个年长的男性来弥补她缺失的爱。
“你是觉得我把你当成爸爸?觉得我对你的喜欢是畸形的?”陈写宁靠在他肩头说,“下次我在床上不会再那样叫你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季珩不知怎么解释她才能理解。
“季珩你很优秀,我也不会差的,我也会在我专业领域努力做到最好。”陈写宁的喜欢从不是草率的。
季珩一时间答不上来,也没有任何抗拒的举动。
陈写宁抓住机会说:“背上的伤口好疼。”
过了会儿,听到季珩轻轻地叹气,声音温柔:“伤到哪了?”
陈写宁唇贴着他的白衬衫,落在他的肩胛骨上:“这里,缝了八针。”
季珩转身,扶着她坐好:“那还不坐好。”
陈写宁淡淡地笑了,抱着他:“明天还来看我好不好,后天我要回家里住了。”
难得见她冰山脸上有笑容,季珩眼眸柔了许多。
“好,不要乱动。”季珩不敢太用力,轻轻握着她肩膀。
他刚坐稳,陈写宁亲了他唇角,季珩警惕看向门口。
“放心好了,晏哥肯定会拉着我姐多说两句话,不会这么快就回来。”陈写宁丝毫不害怕被发现,整个人窝到他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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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芋和郁闻晏走到急诊门口遇到急匆匆赶来的董旭尧。
他跑到宣芋面前问:“你没事吧?”
“你……怎么来了
?”宣芋感到意外(),从没见过董旭尧这么着急。
董旭尧:写宁给我发了消息█[((),我担心你们出事就过来了。”
宣芋微微退开小段距离:“没事的,写宁是小伤,修养一段时间就好了。”
“说完没有?”郁闻晏打断他们旁若无人的对话,冷着脸,克制情绪。
董旭尧早注意到跟在宣芋身边的男人,散发着很不友好的气息。认出他是那天婚宴坐在他们对面的男人,也知道他是同学们嘴里讨论,和宣芋有着不浅关系的郁闻晏。
“小芋,我们借一步说话。”董旭尧转头看宣芋。
宣芋一时间有些为难,几秒后,正要和郁闻晏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