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博彦抬手看了看表,眉头轻挑,都快到吃饭时间了,这女人还真是敬业,敬业到都不想一想,他这个新上任的男朋友也是需要人陪的。
从鼻子里哼出一口气,宋博彦吩咐护士,“我找唐医生有事,你让病人下午再来吧。”
“这个?”
看出护士为难,宋博彦展微微扬起唇,“唐医生那边我去说,时间也不早了,你先去吃饭吧。”
他笑得人畜无害,年轻的护士不禁红了脸,低着头默念,谁说宋医生是千年寒冰?人家笑起来明明很阳光啊,而且还很关心同事呢。
轻手轻脚走到诊疗室门口,宋博彦透过门上的小窗户,整好看到想了一上午的女人。此刻,她正拿着片子跟病人讲什么,早上披散的头发已被束成马尾辫,更添了一份成熟和干练。不过,他更喜欢她散着头发的样子。
门内传来椅子拖离地面的响动,宋博彦猜想问诊结束了,便悄悄闪到一边,等病人离开,才走到办公室门口,轻轻敲门。
唐糖正在写初诊记录,听到敲门声,以为是病人,头也不抬地应了声请进。余光瞄到人影走近,她一边写,一边略带歉意地说,“你稍微等一下,我把这个填好就行。”
“没问题。”
清冽熟悉男音让唐糖蓦地抬起头,大吃一惊,“怎么是你?”
“怎么就不能是我?”宋博彦笑着反问。
唐糖不想跟他耍嘴皮子,匆匆打发道,“你先出去,等我看完病人再说。”
听她赶人,宋博彦不悦地撇撇嘴,“上午号已经叫完了。”
“我知道。”唐糖低头继续写记录,“我叫小李把下午的号提上来。”
“已经可以下班了,你别总是占用午休时间看病。”宋博彦婉转地提醒,“护士都饿了,你总得让人家吃饭。”
唐糖蹙眉,仿佛认真思考了这个问题,而后颔首,“你说得对,下次我会叫护士先去吃饭。”
这般不开窍,让宋博彦郁结得险些吐出一口血。注视着埋头写记录的唐糖,宋博彦拧起眉头,决定还是直接些,“你不是说中午一起吃饭吗?”
“哎呀。”唐糖抬起头,不好意思地说,“我给忘了。”
看他脸倏地阴沉下来,唐糖赶紧道歉,“对不起,我一忙就忘了。要不你先去,我再看两个病人就来。”
病人、病人,你眼里就只有病人。宋博彦几乎脱口吼道,可想想这话也太酸溜溜了些。长呼口气,他压住心中的怒火,用力敲了敲桌面。
唐糖不解望着他,“又怎么了?”
宋博彦咳嗽一声,样子极为严肃,“我来看病。”
“看病?”唐糖疑惑,“你看什么病?”
“我为什么不能看病?”宋博彦赌气说,“我病了,当然要看医生。”
他气呼呼的模样,让唐糖忍不住发笑,“好吧,你哪里不舒服?”
宋博彦指了指脑袋,“这儿,头。”
“怎么不舒服?”唐糖绷着笑,问:“是头晕、还是头疼。”
宋博彦摇头,“都不是,是胀”
“胀?”唐糖挑眉,这是什么毛病。
宋博彦嗯了声,缓缓说道:“脑子里装满一个人,胀得快爆了。”
唐糖愣了一瞬,垂下眼睫骂道,“幼稚。”骂归骂,嘴角却止不住翘起。
看她不好意思,宋博彦玩上了瘾,继续问,“唐医生,你说我该怎么办?”
唐糖没好气地瞪他一眼,“没法子,要不我帮你把头骨揭开,降低颅内压,就不会胀了。”
宋博彦蹙着眉头,好像很认真的考虑她的提议,半晌后他摇了摇头,“不行,头骨一开,她也被放跑了,我舍不得。”
唐糖心中一软,眼睛里泛起淡淡的湿意,偏开头哽咽道,“白痴。”
宋博彦淡淡一笑,牵起她的手贴在唇边,“怎么办,我又白痴,又幼稚,不知道她会不会嫌弃?”
热热的气息喷在手上,烫到唐糖想缩回手,偏偏被攥得死紧,怎么都抽不回来。
她的慌乱取更加悦了宋博彦,他微微低下头,湿热的吻落于手背,并低而重地“嗯”了声,催促着答案。
她自然知道他想要听什么答案,可惜她偏不如他意。清了清嗓子,唐糖不客气地说,“当然会,哪有女人喜欢白痴和幼稚狂。”
不等宋博彦反击,她又作出悲悯状,“不过,宋医生,我看你真的病得不清,但不该来神经外科,应该去张凯那里。”
“为什么?”宋博彦脱口问。
唐糖晃了晃被他握着的手,悠悠地吐出一个单词,“tourette。”
宋博彦念了一遍,气得甩开她的手,“你看我这样像是有妥瑞式的吗?”
唐糖擦了擦被舔-舐的手背,不怕死的说,“有点。要不然,你干嘛总像狗一样。”
宋博彦恼怒地瞪着唐糖,偏偏后者一副老神在在的样子,气得他火冒三丈,想也没想就扑上去,咬住她的颈子。
他咬得不轻,疼得唐糖直叫唤,“疼死了,宋博彦,你真是狗啊?”
宋博彦松开牙关,改咬为慢慢的吮,湿湿麻麻的感觉比刚才来得还要刺激,让唐糖打了个哆嗦。
察觉到怀里的身体慢慢放软,宋博彦唇角微微勾起,在那块发红的地方轻轻吻了下,“你看,小狗是这样的。”
看吧,让女人闭嘴的最好法子果然是吻对她没力气说话。这一轮,宋医生继续
作者有话要说:小秋今天继续教育报道,折腾了一天,累得精疲力尽,没力气写小剧场了,我要去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