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班的人拿的都是空饭盒,什么东西也没带,闫埠贵一点也不气馁,他就是抱着有枣没枣都打一杆子的心态,能捞点好处最好,没有也没关系。
还是那样笑呵呵的跟大家打着招呼,看人都进了中院,才带着自家两个小的回家,进屋前还回头看了一眼,刘大壮父子的桌椅。
是真的羡慕啊!但他就是舍不得花这个钱,这几把椅子跟桌子,就算是普通木材,也得好几块钱,都能买几斤肉回来吃了。
这时的木材价格每立方米块钱,这一立方米的木材,能做多少桌椅?院里的人都舍不得花这个钱,等再过两年就是想花钱,也得有票才行。
当然老百姓也没必要买这么多木材,去木材厂按照你的要求,用多少木头人家就给你算了出来,再加上手工费能要你多少钱?
时间过的很快,月o号,秦淮茹在医院里生下了她的第三个孩子,这次生了个闺女,秦淮茹满脸沮丧,小心翼翼的观察着刘家父子。
人家父子俩可没时间搭理她,都是一脸欣喜的看着这个小宝贝,这两人可没有不高兴,他们家本来就阳盛阴衰,这次添了个女孩简直不要太好。
回到家还是给每家送了两个鸡蛋,大家问他生的是男是女,刘大壮一点不避讳的说是个闺女,他也不管院里人在背后议论什么。
还给闺女起了个名字叫“刘馨香,”寓意是看见她就温馨香甜,这时的秦淮茹才露出笑容,看来家里人没有嫌弃女孩。
在此期间他们的等级也定了,刘大壮父子都是五级钳工,易中海是六级钳工,他的技术还真不是盖的,刘海中也如愿的拿到了五级钳工。
他们的师父郝大山,止步在了七级,整个轧钢厂只有一位勉强达到八级的,就这厂里的领导都热情的接见了这位,八级大师。
这位年仅四十六岁,长的非常老成,名字叫程久诚的老师傅,成了轧钢厂的台柱子。
厂里还专门给他奖励了,一辆上海出产的永久牌自行车,这车标价是元,虽然没有飞鸽自行车贵,但是只要你到车行问车,谁问都是没货。
五十年代,飞鸽牌自行车在北方是主流,上海出产的永久牌自行车,老百姓是买不到的。
自从等级定了以后,高等级的老师傅们有了自己的休息区,在闲暇的时候,可以在里面擦擦汗喝口茶,会抽烟的还可以抽烟,这个待遇只限于六级以上。
除了工厂里的工人之外,社会上涌现出了很多不同的职业,这些人都是技术人员,捧的是国家的铁饭碗。
他们分别是:售货员、驾驶员、邮递员、保育员、理员、放映员、炊事员、文工团员。
这是统称,还有很多职业也是归类在、他们的其中,他们被人们称之为八大员。
这些人员与工人不同,想进工厂你得等人家招工你才有机会进入。
但是其它的几个类型,是有很大机会的,只要你能拿到资格证书,你就可以成为其中的一员。
工人老大哥虽然好,但是想成为老师傅你得熬时间,还要能拜个好师父,而且危险性非常高。
八大员不同啊!不用熬太多时间,只要你认真学好技术,等级会升的很快,所以他们反而是老百姓追求的目标。
从此八大员进入了老百姓的心里,谁家要是有人是这其中的一员,那就真的是比别人高人一等了。
在此期间,南锣鼓巷北口路西,成立了北京市无线电元件一厂,南锣鼓巷南口路西,成立了北京市糕点二厂。
街道办也在每个大院里,找到了能改造的房屋,因为申请的人太多,而现有的住房不够,所以街道办有了这个举措。
号院里穿堂门两侧的廊房,被改造成了能住四户人家的房子,每间房都不到二十平,但是人家这个位置采光好。
先后搬进来了三家人,最多的一家是五口人,他们分到了西侧的两间房,夫妻住一间,母亲带孩子住一间,倒是也住的开。
东侧住的两家,一家是一对夫妻带个孩子,一家是一对母子。
进出的门都开在中院,易中海两口子那是忙前忙后的安排新住户,房间怎么规划才能住开五口人。
这一下就是十口人,他已经能够想象到,以后开全院大会将是怎样的场景了。
院里只有两家人不开心,闫埠贵虽然不开心,但他也没有甩脸子,心里怎么想的没人知道。
还有一家就是贾家了,贾张氏整天都是黑着一张脸,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嘴里总是能说出让人讨厌的话。
这家男人在的时候,她还收敛着点,只要是不在,这家的老人跟孩子,就是她出气的筒子。
这家人姓田,也是刚从别的大杂院里搬出来的,也明白贾张氏为啥针对他们,先不跟她一般见识,等住稳定了再说。
毕竟刚搬进来就跟院里的人干架,你让人家院里的管事大爷怎么看?
他们还是很高兴的,这里比他们家以前住的院子好,分的房子还大,一家人都是笑呵呵的。
能分到这里也是这家女主人,被糕点二厂给录用了,工作又好住房也好,心情好了就得送礼,每家每户都给了一把瓜子跟几颗糖。
也算是跟邻居们混个脸熟,其他两家也是这么干的。
除了贾张氏,吃着人家的东西还在背后骂人家外,就连闫埠贵也是乐呵呵的,他这人是最容易满足,有点好处他就不亏。
总之院里来了新人,还是让大家很高兴的,人多热闹这是不变的真理。
晚饭后一大群孩子们,从前院跑到中院,又跑到后院,玩的不亦乐乎,在门外乘凉的大人们,也是乐呵呵的看着,还有不时呵斥自家孩子的声音。
刘清泉躺在躺椅上,一手拿着蒲扇轻轻扇着凉风,闭着眼睛听着这嘈杂的声音,在他看来,这就是美妙的仙乐,不自觉的沉静在其中。
不知什么时候,扇子不动了,人也传出了轻微的酣睡声。
刘大壮出门看到的就是这个场景,反身进屋拿了件外套,给父亲把肚子盖住,别让他老人家着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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