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面一转,还是这个家,还是那个摆着遗照的香台,只是更为破旧不堪了。
女人化了个简单的妆,来到一个酒吧门口等待。
当年那个富二代已经出狱了,不是最近出狱的,是几年前就出狱了,只在里面蹲了一年不到。
一年的牢狱,抵一条人命。
她看到那个人醉醺醺的走出来,穿着名牌衣服,戴着名表,拿着豪车钥匙,打开了驾驶座的门。
他一点没长记性啊……他还敢酒驾。
他怎么敢,怎么敢!?
她慢慢走过去,闻酌下意识上前,却只穿过她的身体。
女人搭上富二代的肩:“你好,你还记得我吗?”
“你谁啊?”男人不耐烦地转头,“又是来要钱的?我说啊,咱当日交易当日闭,行不,别纠缠。”
锋利的寒光刺进了他的腹部,酒精麻痹了身体,导致他没能第一时间做出反抗。
常年干活的女人力气不小,刺完一刀仍不痛快,按着他的肩膀又把刀抽出来,连刺了七八刀。
血液浸透了衣服,他慢慢瘫倒在地上,仍旧想不起面前这个女人是谁,是自己曾得罪过的哪个人。
这看着都四五十了,他要睡也不会睡这么老的啊……
谁来救救我……
我做错什么了……
……
这次不是女人的怨和恨了,是这个濒死的富二代。
他恨那个踉踉跄跄逃离现场的女人,不甘自己奢靡的人生就此结束……
身体又瓷实了些,已经隐约能看到皮肤的颜色了。
闻酌跟上女人的脚步,现她去了一家派出所,说要自。
她没有怨气了,在刚刚杀了富二代的那一刻,在她心里崩了多年的恨意就泄了。
她无欲无求,不计后果,只要那家伙死。
不杀他的话,今晚又会有人和她丈夫遭受一样的遭遇吧。
一团空气的闻酌站在警察身后,看了会儿面无表情的女人,又被警局走廊的动静吸引去了注意力。
他穿过墙,看见一个戴着手铐的年轻男人被押进另一个审讯室。
警察问:“为什么要这么做?”
青年扯起嘴角:“他那样对我妹妹,我亲眼看到,他一看见我就跑了,可你们说证据不全,我去他。妈的证据不全!法律不是服务于百姓的吗?你们不能将他绳之于法,我就没收他的作案工具,没问题吧?警官。”
“你要明白,没有证据,就代表他可能是被冤枉的,法律是要严谨的!你是百姓,他也是老百姓!”
闻酌离开了审讯室,顺着气息来到了医院。
手术台的男人已经昏迷,医生正在给这个人做再植手术。
看了一眼,闻酌就知道那位哥哥没冤枉这个男人他身上有罪恶的气息,可他也怨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