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睡梦中,钟岳感觉有一只柔若无骨的手抚摸自己的脸。
第二天。
钟岳来到教令院,打听到戴斯琪在图书馆,看见她时,她正坐在那里看书。
“戴斯琪。”
戴斯琪奇怪的望向他,问道:“钟岳?你怎么来了?”
钟岳笑了笑,道:“走,我请你喝茶。”
戴斯琪思考片刻,合上书本。“好吧。”
两人再一次来到昨天的咖啡厅。
“喝吧。”
戴斯琪喝了一口茶,看着钟岳,神色有一丝不解,说道:“说吧,找我什么事?该不会还是关于昨天的想法吧?”
钟岳拿出图纸。“请你看看这张图纸。”
戴斯琪接过去看了一眼,顿时缓缓睁大眼睛。“这是?”
钟岳认真道:“你只需要跟我说,上面的东西是不是具备储存知识的作用。”
戴斯琪带着震惊按按手,道:“你等一下……”
随后她起身去跟店家借了纸和笔,一脸严肃在写写画画。
钟岳借喝茶强忍住焦急,没有出声打扰。
一时间,他们间只剩下笔落在纸上的沙沙声。
良久。
戴斯琪放下纸和笔。“抱歉,我怎么看都不具备有你说的作用。”
钟岳沉默不语,只是静静地凝视着她,目光仿佛能够穿透她的瞳孔,直达她内心的深处,刺破所有的谎言和伪装。
钟岳不相信戴斯琪的话。
那个中年男人既然知道他认识戴斯琪,就不会要他拿给戴斯琪鉴定真假,有何利益可图?
更何况戴斯琪有理由说谎,来阻止钟岳自己。
“你在说谎。”
“我没有。”
被钟岳的目光盯得后背凉,戴斯琪最终长叹一口气。“好吧,从原理上来说,这个容器确实是有可能储存记忆的。”
她望向钟岳。“你这到底是从哪弄来的?”
明明只有一天的时间……
钟岳摇摇头。“你不必管。”
“钟岳!”戴斯琪神色严肃,几乎是低吼。“你这是在犯罪!”
钟岳收起图纸,面无表情。“我知道。”
戴斯琪对这个固执的少年只觉得无比悲哀。“终身监禁你都不怕?!”
“不会的。”钟岳松了一口气,对她道:“谢谢你,你可以去教令院捡举我,我不会怪你。”
虽然真的被抓住了,大慈树王会很为难,但钟岳只有这条路可走了。
“你!”戴斯琪气得脸色涨红,一拍桌子,起身就走。“我不管你了!”
钟岳目视着她快步走出咖啡厅,叹了一口气,只能改日赔罪了。
才认识两天,做到这个程度,没话说。
阳光透过稀疏的云层,洒在繁忙的街道上,斑驳的光影在行人的脸上跳跃,为这座城市增添了几分温暖。
钟岳伸了一个懒腰。
接下来就是十万摩拉的问题。
想到这里,钟岳就头疼。
总不能抢国库?
钟岳被自己的异想天开的念头吓了一跳!
店家走了过来。“你好,两杯茶,一共十摩拉。”
钟岳脸色一黑。
赖账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