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师傅,背稳老太太喽,别摔了,这老胳膊老腿的,摔坏了你照顾啊,还有让老太太少吃盐,吃多了血压高,家走吧,这老太太真让人操心。”
傻柱觉得常威嘴好碎,不像什么好话呢,摇着头走了。
肖姨抓着瓜子过来,哧哧哧笑着:“常威你这嘴太损了,老太太气性小点,今晚都过不去。”
就聋老太题能气死?她的傻柱孙还没娶媳妇呢,坏人才活得长久。
接过瓜子,靠着柜台嗑起来,“肖姨,这老太太坏着呢,你知道她是谁不?”
“知道啊,号院聋老太太,听说是什么烈属。”
“就她烈属,她家谁参军了?有荣誉证书吗?门楣上没钉牌子吧,都是他们院易中海传的谣言。”
正想给号院造谣呢,呸,传播信息,瞌睡就有人送枕头,肖姨冲你这把瓜子,我以后不躲着你了。
“易中海为啥传这个谣言,他还是轧钢厂八级大师傅,有啥好处?”肖姨说着八卦,周围一圈人都围过来了。
忍者麻花辫,你要不骑我脑袋上听,脖子都伸出一尺了,乌龟都不如你。
“咔咔,呸”吐着瓜子皮,“易中海和他老伴没孩子,又不想领养,怎么办呢?”
“怎么办?”头上扎一朵大红花的姑娘,浓眉大眼的主动问道。
“他就惦记他们院里没爹的贾东旭,收了贾东旭当徒弟,一个徒弟半个儿,培养贾东旭将来给他养老送终。”
“那也没错,师父没儿子,徒弟当儿子呗。”
“他也不把徒弟真当儿子啊,贾东旭儿子都七岁今年该上小学了,他还二级钳工呢,谁家师父教徒弟七年不得上三级。”
“那是为啥?”这小绵羊音,忍者麻花辫整出这死动静。
“咔咔,呸,为啥,怕徒弟厉害了不靠着他了呗,他就想控制徒弟一直有困难求他,求来求去求多了,那不就欠了天大的恩情,以后养老的事不也水到渠成。”
“哎呀妈呀,这老犊子真特马地不是个玩意儿。”一胖乎乎围着白围裙的大妈,操着纯正的东北家乡口音,拍着手骂着顿悟了。
“这大妈就明白事理,人没有这么做事的,不是靠真情和恩德相处,处处算计人家,卡人家难处让人家感激他,这断子绝孙的事做的哟,啧啧啧。”
另一个烫卷的大姨补充,“易中海是真缺德,我家男人就轧钢厂的,说一车间易中海不教徒弟,收了十几个徒弟没有一个到五级的,有的跟他快十年了才三级,别的师傅手底下徒弟都有六级的了。”
“我也听说了,他就只顾自己,还总跟徒弟说,师父师父,如师如父,孝敬师父,天经地义,总暗示徒弟给他买烟买酒。”
“这老东西损阴德啊,哪能这么干,不教人家本事,工级提不上去,那不是断人财路,如同杀人父母,都杀父之仇了,他还要当人家爹,真是损了八辈祖宗,缺德带冒烟。”
要说八卦还得跟女人说,情绪十分到位,拍手嗑瓜子,现身说法补充故事的,还有诅咒的,参与感百分百,常威跟副食店娘们八卦讲的上瘾了是怎么回事。
“易中海传聋老太太是烈属,就是他们两个互相勾结。”常威把两个食指勾在一起,增强语言的力度。
“净扯犊子,易中海好像不到五十,聋老太太都七十多了,他们两个咋能勾搭一块?”东北大妈又上线了。
嘎哈玩意,您这光顾着听热闹,都不管真相了,常威普通话不标准是怎么滴呢,勾结不是勾搭,大妈你才是谣言散播机。
“是易中海给聋老太太养老照顾她,聋老太太用烈属的名义压制号院,让大家习惯听话,这样院里都要尊称老太太是老祖宗,老祖宗让你孝顺你敢不孝?”
“这么大岁数为了养老,良心都不要了!”
为了养老耍心思,其他人一时也没觉得多严重。
常威再添一把火,“解放十年了,非亲非故,你头上多个老祖宗,你说她要脸吗?有错没错都骂你,砸你家玻璃,你家吃肉她就上门要,你受得了这样的祖宗。”
“亲祖宗也不行啊,凭啥砸我们家玻璃。”肖姨怒了。
感同身受必须熟练使用啊,这气氛就起来了,“聋老太太相中爹跟着寡妇跑了的傻柱给他养老,易中海只是把傻柱当养老备选,但是厨子手艺好,有肉吃,聋老太太这岁数吃口肉不就知足了。她想给傻柱更大的好处,傻柱现在唯一的难处是没媳妇,所以她今天让傻柱背她过来,特意找我姐聊天。”
“她今天过来是想把常蕤相看给傻柱?”扎红花浓眉大眼的姑娘看着常蕤,你说说,浓眉大眼的人就是正气凛然,不管男女。
“就傻柱那德性哪里配得上我们常蕤,长得比我爸还老呢。”忍者麻花辫赶紧声,未来大姑姐的终身大事,必须要维护,就是这绵羊音说狠话有点灭我方志气。
“这老太太干这事,在老年间就是串大户人家,帮外面男的勾搭大户小姐的淫媒牙婆。”
卷大姨你这用词太牛掰了,当初你退出文坛到副食店,我常威是极力反对的。
“咋这么坏呢?不知道过去她干啥的?装的慈眉善目的。”
常威把早上买的包子交给常蕤,告之晚上去魏师傅家吃饭喝酒,让常蕤小心聋老太太和易中海,回家多问问花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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