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续两把牌,你都能拿到大葫芦,这种情况出现的概率有多大?”
“这把牌,我是三条的牌面,他是三条的牌面,你是两对。”
“这种情况出现的概率有多大?”
“要是荷官没出老千,老子把脑瓜摘下来。”
孙平安指着荷官叫道。
张芳芳一咬牙,点头道:“没错,是荷官出千。”
张芳芳将手枪放在赌桌上,推到了孙平安面前。
“孙少,人交给你,任凭你处置。”
张芳芳不在乎死几个手下,就算是心腹,死了再找就是了。
可若是得罪了孙平安,就凭任飞这一个关系,都能让张芳芳焦头烂额。
谁知道这胖子还有没有其他的关系?
要是让背后的老板感觉到了威胁,把她推出去背黑锅,当替罪羊,怎么办?
孙平安一把抓起手枪,大步走到荷官面前,抬起手枪,对着荷官的脑袋就扣下了扳机。
枪声没响。
荷官双腿一软,瘫倒在地,裤裆出现了湿痕,显然被吓尿了。
“槽,什么破玩意,没子弹?卡壳了?给我换一把。”
孙平安一把将手枪丢在了赌桌上,冲着张芳芳吼道。
“孙少,是手枪的保险没开。”张芳芳连忙拿起手枪,打开保险,恭敬的将手枪递回去。
孙平安当然知道手枪保险没开,要不然他之前也不敢在枪口下飙,更不敢扣动扳机啊!
警校4年可不是白念的,专业人士难道连保险开没开都不知道?
真当他是莽夫啊?
孙平安再次将手枪对准了荷官。
“胖爷饶命,胖爷饶命,我错了,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敢啦!”
荷官跪在地上,抖得跟筛糠一样,拼命磕头,苦苦哀求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