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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9 章 拉扯中二更(第2页)

这样,可她控制不住:“可我不嫁给你,你一次又一次让我失望,大舅母也不喜欢我,我不希望日后我的家是压抑委屈的,大舅舅又养外室,总之,我与二表哥是不可能在一起的。()”

她说了这么多,却始终没提她自己,心思缜密如他,顾慕问她:容温,最重要的一点你没说,你对我是什么心思??()”他话落,容温更不会去看他,目光由一瓣牡丹花处转至另一片,睫羽微颤,她唇瓣动了又动,想说什么,却总觉得说出口不合适。

她在心中思忖着话语,默了这一会儿L,顾慕已俯身将她抱在怀中。

从容温踏出屋门的那一刻,他就有将她抱在怀中的冲动,只是,他一直在克制,在隐忍,此刻他将容温抱在怀中,容温有些猝不及防,想要从他怀中起开,却不得动弹。

夜风一直在吹,容温觉得有些不对,从前顾慕抱过她,他的身上总是温热的,而此刻,他的身上有些凉,思及此,她虽想问上一句,却始终没让自己开口,只回答他适才的问题:“我对二表哥没什么心思,日后我与三表哥成婚了,二表哥就是我们的兄长。”

她话落,感觉到抱着她的人指节微紧,嗓音在她耳边愈加冷沉:“容温,谁同意你嫁给他了,我不允许,就算是祖母定亲也不行。”他话说的重,容温在他怀中动了动,愠恼道:“难不成还要以权谋私?”她顿了顿:“二表哥该知晓礼仪,我如今是三表哥的未婚妻子,兄与弟妻,合该避嫌,你不能这样抱着我。”

容温说完,却发觉她被顾慕抱的更紧了。

他俯身将下颌抵在她肩上,深沉的话语一字一句都落在容温耳边:“容温,我一直不觉得我是一个被欲望所控的人,从在梅林初见你,你的狐裘滑落,若是别的女子定会让我心生厌恶,可对于你,彼时,心中却只有我未挪开眼看你,是否冒犯,以及心中生出梅林冬雪,那一刻,你自是很冷的心思。”

他未提及那本手札,他本是在知道那是本女子的手札后,就放去了一旁,不再翻看,可当他知道是她的手札后,又曾不顾礼节不止一次的去翻开过,去了解她:“我克制过,去寿安寺清心也是真,我不愿被男女之情所牵扯,可我依旧未能免俗,我本以为你身世可怜,我不过是多照顾你,可追根究底,自梅林那夜,我已然开始克制对你的不同,也开始念你。”

容温听的皱了眉,眸光虚空的看着远处,直至一阵风将她吹得回了神:“别说了——”可顾慕的话依旧响在她耳边:“容温,只有我可以护住你。”

这是顾慕第二次与她说‘护住’这二字,第一回她听到时,只以为他想让她找一个能待她好的夫君,而这次再听,她却听出了不同,问他:“我只需过好自己的日子,何须让谁护住我?”

顾慕自不会与她说她的身世,只道:“世道看似太平,可弱肉强食,想要过好自己的日子又谈何容易,足够的权势与地位也该是你选择里的一部分。”

容温不以为然:“不是,我不在意权势地位,甚至家世都可以不在意,我要的只是一个温

()暖的家。”她想,这就是一直以来她和顾慕的不同罢,他能给她的,却不是她想要的。

顾慕还未再开口,只等院外传来一道略带薄怒的嗓音:“二哥。”顾硕不知何时已站在院门前,看着他的二哥抱着他的未婚妻子,他皱紧了眉,忍住上前的冲动。

顾慕侧首朝着顾硕扫了一眼,虽是将容温给松开却又握住了她的手,对容温道:“既然只是定情,还未定亲,阿梵,你要嫁给谁?”

容温抬眸看了他一眼,几乎未有思虑,将手从他手中抽开,而顾慕亦未再攥紧她,容温几乎是小跑着走至顾硕跟前,主动拉住了顾硕的手,先是唤了声三表哥,随后才将目光又看向顾慕:“我已与祖母说过,待明日定下吉日,会嫁给三表哥。”

院内静默了片刻。

顾慕眸光暗沉,立于身侧尚且留有她余温的指节握紧,手背之上青筋尽显,他惯来能掩饰情绪,几乎无人能看懂他的心思与喜怒,此时,周身冷沉之气尽显,如坠冰窟。

容温是什么性子他了解,越是拿有些话压制她,她越会与他犟,朝堂亦或此时,都该一步到位,顾慕不欲多说,嗓音冷沉:“若你的选择会害了他,让他就算身为世家子弟仕途也诸多不顺,还要嫁给他吗?”

这已然是威胁。

容温自是听得懂,而顾慕会不会这样做,也只不过片刻的功夫就在她心里有了答案。

他会。

她见过宣州城外杀人冷漠的他,也见过他让云烛在皇宫中就结束了两朝老臣安国公的性命,他表面看起来有多温润明朗,内心就有多阴狠晦暗,她唇瓣翕动,不知如何回他的话。

顾硕已将容温拦在身后,语气坚定的对顾慕道:“二哥无论怎么做,我都会娶表妹。”

顾慕嘲弄的笑了下,深深的看了容温一眼,抬步就要离开净音院,在即将离开时,容温突然唤住他:“二表哥,你别伤害他,我不值得你这样对自己的兄弟,三表哥他自入朝以来,做的一直都——”

顾慕冷呵,用容温从未见过的目光看着她:“容温,值不值得用不着你来告诉我,你若真不愿连累别人,知道该怎么做。”

他说完,离开了净音院。

刚过垂花门,还未转过游廊,他咳了一声又一声,净思急忙跟上来,担忧道:“公子,夜色深了,咱今儿L要不就在侯府住下,你的身子——”

顾慕嗓音依旧很沉:“回府上。”

净思只好跟在后面不语了,老夫人对他家公子发了话,不让公子回府,这些日子他都是跟着公子夜间从后门偷偷进来的,谁敢想,有朝一日,公子回侯府,竟然得是偷偷的。

那日,三公子从德州回来,也不知怎得知道了公子和表姑娘在月儿L湖游船,他就赶去了,本来有云烛在,三公子是不能到湖中的,可三公子想来是听到了表姑娘的喊声,从月儿L湖的另一边直接游了过去。

净思记得清楚,当时表姑娘在船上无助的喊着公子的名字,也,喊了他的,当时他和公子还有

吴院使待在隐蔽处,心里别提有多难受了,他一次又一次的忍住回应表姑娘喊声的冲动,到最后船只下沉,他实在没忍住,问公子:“要不,别这样做了,表姑娘的声音都是颤的。”

净思想到这里,冒出了个他家公子如今被人冷待也是该的念头,当时他家公子怎么回他来着:“她可以的,再等等。”他当时都想骂公子了,可他看到了一向神色平和的公子眼眸中尽是忧虑,垂于两侧的指节早已攥紧。

后来,是公子先没忍住的,他跳下了水,去救表姑娘,可终是比三公子晚了一步,三公子把表姑娘带上岸,将表姑娘喝进去的水挤压出来,待吴院使给看过后,带着表姑娘回了侯府,那夜,他家公子一直待在净音院外。

其实,他家公子也怕水。

公子最为敬重的人是已不在人世的老侯爷,公子虽不是侯府出生的第一位嫡孙,可自打公子出生,老侯爷就喜欢的不行,那会儿L侯爷走的也是武将的路,不常在府中,公子的书法棋艺,包括琴艺,都是老侯爷亲手教授的。

公子三岁时,老侯爷就当着侯府所有人的面放言,说三岁看大,七岁看老,公子日后定会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在朝局上有超越顾家列祖列宗的政绩。

老侯爷扶持当今陛下登基,朝中局面稳固之后,老侯爷的身子骨也越发虚弱,时常想起先帝在世时,他们是至交好友,先帝临终前更是将遗诏交给了老侯爷,而老侯爷自感对不住先帝。

忆起从前年少时,常与先帝在湖中比赛游水,他便时常让公子陪着他去湖中,直到有一日,老侯爷又带着公子去湖中游水,还给公子说,若是公子能赢了他,便将他一直佩戴在身上的那块鹤纹白玉送给公子。

公子那会尚年少,对于一直敬重有加的人许给的赏赐,自是势在必得,在游水时,他很快就超过了老侯爷,年少时的心思质朴,怕他祖父会诓他从水底憋气超过他,就头也不回的游水。

直到,他发觉不对,回身去看时,许久不见祖父的身影,他便又发了疯一般的游回来,在水底托起了已昏过去的祖父,少年一边奋力厮喊一边拖着祖父往湖边游。

这些,都是净思听大夫人说的,大夫人还与他说,老侯爷那会儿L身子骨本就不好,游水时突然胸闷,才会坠入湖底,太医说老侯爷已经不行时,他家公子将太医给打了一顿,最后跪在太医面前求他救救他的祖父。

公子将自己关起来数十日,不吃不喝,直至昏迷过去。

净思虽不知道公子当时是如何想的,想来,那会的公子定是悔恨,为何他要答应与祖父比赛游水,他又为何那般好胜,不回头去看,若他再早发现一些,或许祖父还有得救。

也是自那以后,公子是不游水的,为着表姑娘的魇症才开始又游水,那夜在月儿L湖,公子直接跳进水中去捞表姑娘,被三公子早了一步不说,公子自个也不大好,他在净音院里一直待到太医说表姑娘人已无碍才离开。

夜间,公子就也发了高热,这些日子不但不顾忌身体,还夜夜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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