碍于门外还寸步不离守着个人,宋嫣然不敢放纵呻吟出声,但看着他一脑门的汗,既渴望又克制的面部表情,觉得别有一番乐趣。
“要是刚刚我不去找你,打算在咖啡店坐到天亮吗?”
因为透明的前列腺液越流越多,套弄肉棒的时候已经有淫靡的黏腻声响,尤其是赤黑的龟头,把她的小手撑得满满当当。
周振廷也不知是羞愧更多,还是兴奋更多,享受她替他自慰的同时,又承受着啃食理智的负罪感:“我也不知道,就是……想离你近一点。”
他只会这样木然地揉搓一边的奶子,不得不自己动手,将他另一只赋闲的手放在另一边受冷落的乳房上,轻咬着唇瓣问他:“喜欢吗?”
两手皆是从未感受过的软玉般的手感,他诚实地回答:“喜欢。”
宋嫣然眼里多了星点笑意:“喜欢什么,摸我奶子?还是喜欢我这个人呀?”
他又不说话了,只用双手富有节奏地揉搓娇嫩的乳肉。
她按住他的手,看着他的眼睛:“回答我,不然就不给你摸了。”
肤色偏深的大掌就这么盖在幼嫩白亮的双乳上,周振廷张了张嘴,在她骄矜的目光中,毫无胜算可言。
“然然,我喜欢你,因为喜欢你,所以和你有关的一切,我都喜欢。”
她听见他,用沙哑但温柔且坚定的声音,说出了相识半年以来的次告白。
是因为和他分手才提前出国的吗?好像并不是,他们从没有真正宣告过在一起,更谈不上分手,应该是赌气的成分更多,在她的潜意识里,从未真的放下过他。
但她的骄傲,让她绝无可能再次向他低头。
分开的三个月里,她尝试回归正常的生活,慢慢将“周振廷”这三个字从记忆里抹除。
事与愿违,哪怕时光流逝,记忆不会消失,只是暂且封存,在咖啡厅听见他声音的那一瞬,便再次开启,压抑后的汹涌而出,每个关于他的细节都清晰如旧。
“你要亲我吗,周振廷。”
她仰着脑袋,脸蛋泛着红晕,如是说道。
周振廷捧着她一团奶乳,另一只手揽着她细软的小腰,俯下身含住那张莹润的小嘴,用行动回应。
女孩儿嘤咛着张开唇瓣迎接他的亲吻,有了前几次的经验,他接吻的技术明显提升了许多,大舌霸道又急切地在她口腔内扫荡,吻得又深又重,手掌还配合地揉着她的奶子。
双腿不自觉软,好在他稳稳托住了她的腰,硕大坚硬的龟头钝钝地顶在小腹上,湿黏黏、热腾腾的,带着男性特有的威胁性——
这是宋嫣然第一次在他身上感觉到如此强烈的侵略性,从亲吻的力道,到手部揉胸的动作,再到蓄势待的大肉棒。
他再守底线,终究是个血气方刚的壮年男性。
一吻作罢,小姑娘迷迷蒙蒙的大脑缺氧,小腹酸酸的,腿心已经泥泞不堪。
周振廷贪恋地含着她的唇瓣,把上面的津液舔吃干净,才依依不舍地离开:“然然,你喜欢吗?”
她又羞又懵地点头,怎么感觉有点不对劲了,主动权倒像掌握在他手上了。
将被亲得飘飘然的神智收拢回来,就开始脱自己的裤子,当脱到内裤的时候,被他按住了手。
“别脱了,不可以再脱了。”周振廷呼吸急促,眼前原本白白嫩嫩的双乳已经被他按揉出了红印子,要是她再脱内裤,今晚恐怕真的会出事情。
依旧是熟悉的他,刚才仿佛就是个错觉。
她找回了主动,低哼着挣脱出来,还是将内裤脱了下来,这下和他一样,彻底光溜溜的了:“我脱不脱内裤,还要经过你的同意吗?” 边上摸不到灯光的开关,周振廷只能再次闭上眼睛。
宋嫣然真是要被他这招逗乐了,掩耳盗铃的把戏还玩上瘾了不成?
恶劣地把湿哒哒的小内裤包在了他的鸡巴上,窄窄的布料,整个猩紫的大龟头还露在外面,她就这样包着内裤替他套弄起来,问道:“周处,我给你的内裤是不是这样用的呀,舒服吗?”
她总爱在刁难他的时候唤他周处,周振廷听着这个称呼,只会罪恶感更深。
不同于上一次,现下包裹着他肉棒的内裤是刚从她身上脱下来的,还残留着温热的体温,更要命的是,内裤还是湿的,蜜穴里流出来的汁液正通过面料,贴在他的阴茎上,无异于他在用肉棒贴着她的……
光是这么想,他就想射精了。
“然然……”他粗喘着握住她的手腕,不让她再撸动,他需要缓一缓。
“怎么了?”小姑娘低头看了眼暴涨的大龟头,实在粗硬得吓人,再看他脸上挣扎的神色,马上就明白了,“想射了吗?这么喜欢我的内裤呀,又想把它弄脏,把你的精液射上去,对吗?”
她像是一面窥心的明镜,将他脑海深处一切肮脏的念头照得一清二楚,在她面前,他藏无可藏。
指尖挑过龟头,从马眼上刮下浓厚的一层前精,举到他面前:“周处,你自己看看,流了好多哦,黏黏的,滑滑的,跟你的精液一样。”
周振廷跟随她的话术睁开眼睛,女孩儿纤白的手指将他的体液拉出粘稠的银丝,而后,她将那根手指,塞进了嘴里。
“不,然然……”
想要阻止,为时已晚,她很享受似的品尝着他的味道:“唔,确实和精液的味道也差不多呢。”
在他复杂的目光中,宋嫣然退到床上,坐了下来,脸上隐隐期待,笑得不怀好意。
下一秒,她就将双腿打开,露出一整个湿漉漉的私处:“把你的鸡巴插进来好不好,已经湿了,我也很想要了哦。”
“嗡”的一声,周振廷听到了弦断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