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得毒素消退的度更加迅。
这时,从窗子外面传出微弱的翻书声,随后溟七的声音响起:
“主子,判断清莲血脉很简单,您把她的血抹在毒的经络上,有消退迹象,就很有可能是清莲。如若血液挥作用时,还伴随着散奇香,那必定是清莲血脉,可解世间万毒。”
梁栖月能压制主子的蛊,大概率就是清莲之身,那么当年那个女人,肯定也是她。
否则,这天底下怎么会有这么巧的事情。
就奇怪梁栖月到底为了什么,成功接近主子,又隐匿了起来。
等研制解药之时,非撬开她的嘴不可。
“不是她。”
溟七正想着,萧悯已经从屋中出来,而后身形隐在黑暗中离开这里。
这个结果,让溟七再度心急如焚。
“时间不多了,一定得快点找到那个女人才行……可梁栖月确实能压制蛊毒,难不成是主子没看清?”
溟七正欲自己进去看看。
突然,寒光闪过,一把利剑稳稳地扎在了他身前。
他头都没抬,冷厉开口道:
“我现在没时间跟你打,若是再不赶紧找到解药,主子恐怕最多只有五年可活。”
溟五出现在他面前,一如既往地面无表情。
“我何时拦着你找解药了。倒是你,我刚回来就看到主子受了伤,你明知道毒之时,主子的功力会被蛊毒限制,还如此不上心。我看你是大夫当上瘾了,不如就换个人来做溟七,你去当大夫如何。”
听到萧悯受伤了,溟七一怔。
他诧异地看了一眼梁栖月的房间,又一脚踢飞溟五的剑。
“在安国,能伤得了主子的人,还没出生呢。毒会限制功力不错,但你说的好像毒之时,你我联手就能打过主子似的。愣着干什么,做你的任务去。”
次日清晨,梁栖月睁开眼,又有一种神清气爽的感觉。
仿佛全身的浊气尽数被驱散。
她忍不住伸了个懒腰。
然而一抬头,就看到香囊角上的银铃,再度变成一个银质薄片。
……?
正巧,苏合也从榻上坐起,回头懵懵地看着她。
“苏合,昨天……我可是折腾了一晚上?”
不知从何时开始,她时不时会犯夜游症的毛病。
她曾查过医典。
但此病作毫无规律,相关病症的描述又极为有限。
因此,她只能每日紧锁房门,让苏合和紫述轮流陪着她入睡,免得跑到外面去。
结果苏合摇摇头,茫然道:
“奴婢昨晚什么都没有听到,因此您昨日没有病才是。可奇怪得很,奴婢怎么睡得这么沉……”
梁栖月听到自己没有病,更加诧异地盯着那个小银片。
真是见鬼了。
待梳洗好,梁栖月再次收起银片,换了一个新的上去。
这时苏合探进头来。
“小姐,早饭准备好了。”
坐到桌前,梁栖月看到桌上有三副碗筷,不由有些疑惑。
“这两副碗筷是给谁准备的?”
自从虞时住到静园,乘风每日课业相对繁重许多。
已经很久没来一起吃过饭了。
就在梁栖月思忖之际,院门口的方向,出现两位身高有所差异,但身姿同样优越的颀长身影。
正朝这边缓缓走来。
看到他们二人,梁栖月心中浮现出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
苏合的嘴比较快,惊叹道:
“小姐,怪不得都说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呢,虞先生和咱们少爷,这也太像父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