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便成了现在这样。
花睿这才明白,对方说的衣服穿不了是这个意思,只能安慰道,“节哀顺变吧。”
白小草神色悲戚,“活在巨口城,这种事情,我们早已做好了心理准备。不过,今天多亏了恩公你,不然怕是我们一家三口都要遭难。当时情况危急,没来得及,现在恩公请受我一拜!”
说完,她便拉着白花跪下磕头。
花睿急忙将两人扶起,“举手之劳而已,算不得什么。我当时听那些逃亡的人喊,似乎这吕威经常杀人?”
白小草点了点头,“他是城主吕吞的长子,从小便嚣张跋扈,每当兴起,便会在城外圈地,围杀其中之人。要是碰上了,那只能说运气不好。”
她的声音平淡、冷漠,似乎对这种事情早就习以为常,又像是已经看透了生死。
她随即看向花睿,“倒是恩公你,为了救我们招惹上了那吕威,他恐怕不会善罢甘休。要是有机会的话,你还是赶快出城吧。”
花睿应了一声,“好。”
等到他洗漱完毕,白小草带着他来到了一个稍小的房间,“这里本来是我女儿睡的,今天晚上就委屈你睡这了。”
花睿点了点头,又想起什么,“你丈夫他?”
他进来之后,并没看到尸体。
白小草应道,“他在我那房间,我那房间床比较大,可以躺下三个人。”
花睿看了眼有点害怕的白花,摇了摇头,“算了,我在院子里对付一晚上就行,你们本来是什么安排,那就怎么安排吧。”
白小草急忙说道,“那怎么行呢?要不,我丈夫放这房间,然后我们房间腾出来给你,我和花儿到厨房凑合一晚上。”
花睿摆了摆手,“不用了,就这样吧。我习惯了风餐露宿,随便有个地方能睡觉就行,我看这院子里挺凉快的,正合适。”
白小草见花睿坚持,只能同意。
随后,她又和白花把丈夫的尸体搬回了白花的房间放着。
第二天早上,花睿并没有急着出去,留在白小草的家里静静等待消息。
过了许久,白小草才提着菜篮,带着白花回来。
等关上房门,她担忧地看向花睿,“虽然宵禁已经解除,但是城门口的检查严格了许多,尤其是对于想要出城的,我看那些士兵手里都拿着你的画像在比对。
另外,大街上也出现了不少巡逻的,一旦看到疑似的,便会上前盘问。
要不,这段时间你先住在我家,等风头过去了你再出城吧。”
花睿倒是不急着离开,他看向白小草,“我只怕留在这会连累你们。”
白小草坦然一笑,“我们母女的命都是你救的,这事更可以说因我们而起,所以说什么连累呢?”
花睿见此,决定留下。
没办法,他现在确实无处可去了。
。。。。。。
此时,谢家老祖正带着人,骑着河蟹朝巨口城赶来。
在他身旁,更是有不少手臂几乎与身体一样长的人,正骑着河虾。
这些,赫然是常家人。
河蟹与河虾在水中快穿梭,只留下一阵阵激荡起的泥沙。
看这度,怕是要不了多久就能抵达巨口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