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还在信中说,总是这样的话,其他男人的儿子都会跑,而他的儿子还没芽。
对他不公平。
阕逸舟就是来找囡囡商量的,看什么时候去香洲。
哪知,人还没走到松鹤院,管家虾腰来禀告:陈夫人来了,说是一定要见到阕仲夏。
因为,她已经怀了他的孩子。
阕逸舟这一听便是想用怀孕威胁想要上位。
他本可以不理,由阕仲夏去自行解决,可,现在他出去办事,什么时候回来,也没个准信。
甚至还说有可能会去京城找恒隆皇帝闵中瑜,暂时都不会回来。
替皇帝办事,也是在替阕家办事,作为家主,作为父亲,他撒不开手去不管。
“一个寡妇还想坐阕家二夫人的位置,好大的脸?周青,让她进来。我倒要看看,事情闹大谁没脸?”
想到南枝,怕闹起来惊扰到她。
阕逸舟改变主意,他跟在管家身后,自行往宅门去。
南枝正在和脚底板那道黑黑的疤痕做斗争。
想去撕掉,又怕痛,小手指是 又上去又拿下,最终,做出决定:撕。
长痒不如短痛,横竖就是一道小疤而已。
“我的祖宗啊,快住手!”从外面回来的阕逸帆,晒的老脸都像喝了酒,手里还拿着个滴水的大红桃,嚎叫声太大,吓得南枝一哆嗦,手指甲收回,本来要掉不掉的黑疤,却已经粘在她两手指之间了。
阕逸帆吓得本来红扑扑的脸,立刻变得煞白:“祖宗,宝贝儿,我瞧瞧,我瞧瞧····”
南枝气呼呼,也不洗手,抢了他手里的桃子便啃。
一双小腿架他大腿上,由他去细看,她开始专心啃桃子。
确实是好东西,甜又香,水儿还足。
等到阕逸帆觉得那处口子确实已经差不多痊愈,即便黑疤掉了也不影响什么,他才放心。
可一抬头,又开始皱眉。
再一瞧,已经啃了一大半,叹气加擦汗后,直接把嘴凑过去,两人头挨头,你一口我一口,吃到回来,成了抱住脸开始啃嘴唇。
已经三天,大家都在忙,南枝没尝男人味儿,即便是晚上,他们也是叽叽咕咕谈事,没谁动那心思,害得南枝,安安静静带了三天。
此时,她可只想好好舒服舒服。
可外叔公的脸上,黏糊糊的,有汗又有外面的灰尘,她使劲推他一把,娇嗔瘪嘴,“外叔公去洗洗再来,囡囡上床等你。”
阕逸帆本没那个心思,只是几天没好好陪她,心里空落,这会见囡囡起了性儿,他哪有不喜欢? 乐颠颠,也不管还有其他人在场,把所有衣裳脱了,顶着已经竖起来的大鸡巴,赶紧往沐浴室而去。
南枝更是一身轻松,身上什么伤口都没有,想去哪里就去哪,还能随时下水,这样的畅快日子,果真惬意。
躺床上,翘起二郎腿,又开始哼起小曲儿来。
有人进来,她都没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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