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没有这种事,‘繁书’的饭菜很好吃,大家也不是第1次吃了,几乎都来买过好几次。
打包饭菜回去,家里人也吃了,都没有说过有这样的事。
“都没有对吧?”
裕玲道:“大家也看到了,我们的厨房就在这里,装了玻璃,里面是什么样子大家看得一清二楚。你们可以问问左邻右舍的商铺老板们,每天店里闲下来的时候,差不多晚上8:oo-9:oo,我们是不是会统一洗厨房?店里是不是每日扫地、拖地、擦桌子,并且消毒?大家是不是工作的时候都穿工作服和戴厨帽?”
这些不用左邻右舍证明,不少路人路过偶尔都能碰见‘繁书’在做卫生。
一开始没有24小时营业的时候,‘繁书’是关门搞卫生的,大家都看不见,后面24小时营业之后,每当做卫生的时候,都会让顾客们在门外稍等,或者是在门口临时摆桌子给顾客用餐。
有了大家的证词后,裕玲又道:“店里的员工们,还记不记得我有个入职要求,是每个人要染?”
除了最早的那批人,后面新进来的员工都不知道为什么要染,但是裕玲1个月开4o块钱的工钱,还有各种员工福利,谁还在乎染这点鸡毛蒜皮的小事啊,听从领导吩咐做事就是了。
裕玲一说,小丰妈才想起来:“对啊,许队长,你快把头拿到灯下面看看,看它是什么颜色的!”
许桑林不明所以,但还是举起手,把头放在灯下照了照,“要什么颜色啊?不就是黑色吗?”
那女人也道:“反正就是你们店里的头!店里那么多女人,指不定是谁的!”
大康妈站了出来,“那可不一定哦,店里女人虽然多,可我们不但戴了厨帽,我们的头还不是黑色的!”
“怎么不是?你们1个个的,不全是黑色头吗!没有1个是白头啊!”
小丰妈笑道:“谁说头不是黑就是白啊?”
她转过身,对厨房里喊道:“姐妹们,都出来!站在大厅的灯下,把厨帽摘了,让大家看看我们的头是什么颜色的!”
厨房里除了2个光头的男店员,剩下十多个女性店员都站了出来,在大家的围观下,齐刷刷地摘了厨帽,把头绳拆了下来。
灯光下,清一色都是一头油腻,但又泛着光亮的长。
“天呐!是蓝色的!”
“他们的头居然是蓝色的!”
“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其他省市早就有人染了,你们没见过染剂吗?还有好多颜色的呢!”
“对呀,不过那些都不持久,用了头干燥,这个看起来好自然哦!”
“哎,你们看店员的头闷在厨帽里都出油了,哪有可能掉下来啊?也不是这个颜色啊!”
“对啊,这个女的在撒谎!”
那女人也震惊不已,她没用过染剂,也不知道有染剂这个东西。
店员们证明了自己,扎好头戴上厨帽才回了厨房,继续忙活手头的事。
他们都相信裕玲,一定能解决这个事。
裕玲道:“许队长,你也看到了,我们店员无论男女,都没有1个黑头的,所以这饭菜里面的黑头是谁的呢?你要不要对比一下这位大妈的头?我看这个质那么差,还有这个长度,和大妈很像啊!”
那女人立刻捂住了头,“你瞎说,这不是我的头!”
许桑林看出来是那女人诬陷裕玲,直接对手下道:“去铐起来,带回去审审!”
“不不不!不要!”
那女人惊慌起来,“不要铐走我,可能是我掉的吧,我不要赔偿了!”
裕玲道:“可是你不还说吃坏肚子了吗,那还是得回去好好说说是怎么一回事才行。吃了什么菜?什么味道?变质了?变质了是什么味的菜?”
裕玲每说1句,那女人脸上的恐慌越甚,最后被吓得哭了出来,“我胡说的,我没拉肚子,我不要去警察局!”
她才刚刚进煤厂1个月,要是被抓去坐牢了,那她的工作就没了啊!
家里现在还等着要钱用呢,她弟弟又重病在床……
“可是你这么一闹,我店里的名声都被你毁了,你说该怎么办?”
“该怎么办……”
那女人一脸无助,茫然地望向周围,哭出来声:“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真不知道头哪儿来的,是我胡说八道的,只要不抓我是警察局,你说要怎么办我就怎么办!”
裕玲耸了耸肩,“那可是你说的哈。”
她转头喊人拿了纸笔过来。
“我念1句,你写1句。写完盖上指纹和签名,贴在店门口1个月,以儆效尤,不然哪个阿猫阿狗都跑来我店里随口污蔑,我的生意还要不要做了?”
她望了眼许桑林,“许队长你说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