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宏奇怪地问:“那也过去好几个小时了?莫非傻柱下班回来,去给自己妹妹出头了?傻柱这是要觉醒了啊?”
吴诗语说:“觉醒?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傻柱下午回来时很开心,听大妈们说,他应该是又从厂里拿了好东西回家。”
三大妈脸带羡慕地说:“这倒有可能,这小子手脚不干净,听我家老阎说他经常看到傻柱偷拿点东西回来。”
林宏:“然后呢?”
“然后就乐极生悲了呗。贾张氏又让棒梗去他家门前拉屎了,傻柱没注意踩上去滑倒了,饭盒全撒了一地。傻柱当即就破口大骂,而早等着他的贾张氏当即就骂了回去。”
我与邻居们听闻骂声赶来时,贾张氏仍在指着傻柱的鼻子,骂得极为难听,数位大妈欲劝架,皆遭辱骂。原本傻柱已不理睬贾张氏,这时门内的何雨水听到声音,哭哭啼啼地出来了。方才那小胡子还故意将下午之事道出,蓄意挑火,气得傻柱哇哇大叫。
林宏深知定然是许大茂所为,此人心术不正,定不会放过这搬弄是非的机会。
林宏道:“这下子傻柱应当是气极了吧?他与他妹妹的关系可是很好的。”
“可不就是,一听何雨水受了欺负,他当即就指着贾张氏回骂道,‘老虔婆,我妹那么小你也骂她,你这嘴巴怎如此之臭,怪不得老贾那么早便死了,准是被你这臭嘴给熏死的’。”吴诗语倚靠在林宏身上,学着傻柱用手指着前方的空气骂着,模样奶凶奶凶的,甚是可爱,看得林宏险些笑。
吴诗语见状,心生不悦,轻轻拍打了一下林宏,嗔怪道:“你笑什么呀?还听不听我说了嘛。”
林宏忍住笑,轻抚着吴诗语的脸庞,温柔地说:“好,我不笑了,你继续说吧,我在听呢。”
吴诗语娇嗔地白了他一眼,而后牵起他的手,接着说道:“傻柱如此一说,贾张氏自是不悦了,嘲讽傻柱兄妹俩有人生没人教,还骂他们是白眼狼,言称若非她看他们可怜时常上门帮忙,他们早就不知死到何处去了。”
说到此处,吴诗语好奇地问林宏:“宏子哥,贾张氏所言当真?”
林宏冷笑一声:“你莫要听她胡言乱语,贾家最为险恶之人便是她了。傻柱他爹何大清刚离去时留有不少东西,贾张氏就是冲着那些东西去的,后来好似被后院的聋老太太上门痛骂一顿,这才没再前往。”
话至此处,他便顺势对吴诗语说道:“媳妇,日后我若不在家,倘若有贾家人上门,不论是大是小,找你帮忙还是借东西,你皆莫应承,晓得吗?”
声音甚轻,仅周围几个大妈听见,皆是赞同地点了点头:
“宏子说得在理,这家人最爱占便宜了。”
“去年他家那媳妇向我家借了二两肉,说好的下月还,结果下月复下月,如今都过去半年了,问她此事就哭穷,简直气死我了!”
“这家人最是恶心,找我借钱时笑嘻嘻,待我让她还钱就mmp的,这家人就是一窝白眼狼!”
听闻众人的控诉,吴诗语亦是长了见识:“我晓得的,宏子哥,你放心吧。听了几位大爷大妈的经历,便知贾家是何等样人了,我是绝对不会与他们家有任何往来的。”
林宏对她的表现甚是满意,然而仍有些不放心:“贾家之人太过狡黠,最擅装可怜,媳妇你如此善良,极有可能会上当的。这样,我不在家时若遇何事,你就找三大妈说,让她帮忙参谋参谋。”
三大妈亦是应承下来:“是啊,诗语,贾家人若是去麻烦你,你就告知三大妈,大妈给你挡回去。”
吴诗语连忙致谢道:“那我便先谢过三大妈了,这种事我尚未遇见过,若能有你帮忙那便再好不过了!”
见媳妇如此听话,林宏便未再继续言说,而是转移话题道:“那接下来又生何事了?易中海和贾东旭未出来制止吗?”
吴诗语:“你说的是抱着傻柱和躺在地上那两人么?不过他们并未劝架,而是一味地指责那个傻柱。”
林宏笑着说:“那就没错了,这便是咱们这一大爷的处事规则,有纠纷先看亲疏再看长幼,关系亲近的占理就勒令对方赔钱道歉,若不占理便是对方肯定也有不对之处,最后草草了事。”
“那若是关系都差不多呢?”
“那样就看长幼了,若有一方是老一辈的,那便是年幼的有错,只因没有不是的长辈,故而只能是晚辈的错,哪怕你与那长辈八竿子打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