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那树壮许是凶手。”婉苏也不提自己的发现,只急忙告知冷临。
冷临低头看着婉苏,说道:“我本也是怀疑,如今已印证大半。他进了山洞,小婉留下,我俩跟进去。”
未等婉苏说话,两人便悄悄往那山洞而去,婉苏也知凶险,但转念一想,自己一人待着才是最危险,那树壮定敌不过两人,自己便在洞外,若有个闪失他们两人也能快速出来营救。
想到此处,便也轻轻跟了过去。
奇怪的声音,越来越近,里面的声音也越来越清晰,婉苏到了洞口,待适应了黑暗的光线,整个人惊呆。
只见洞里有一个大木筐子,由木条钉成,又有绳索捆扎,甚是牢固。
那奇怪的声音,正是木筐里的两人发出的,只见一个宽厚黝黑的后背正对着三人,在一个人身上活动着,极有节奏。
下面那人,或者已称不上是人,麻木地呜呜着,听不出是欢愉还是痛苦。眼睛处只有两个血窟窿,血已凝固,想是被剜了有些时候了。
下面那人赤身裸体,四肢被绑在木框的四个角里,绳索同肢体接触处被摸破了皮出了血,有的已结疤,有的又被揭了疤,鲜血直流。
“畜生!”古阵吼道。
树壮正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脑子已经兴奋异常,眼看着便要登峰造极,被这一吓猛地回头,瞧见古阵和冷临,一惊,但也不想再停,便拿起身边的一把匕首,抵住下面那人的脖子,威胁着古阵和冷临,那意思若是不叫其办成好事,便要当场结果了人的性命。
古阵一时无法,竟不知如何进退,怕他真的杀了那人,只好提着刀只能慢慢走近。
似乎更加刺激,树壮拿着匕首的手轻轻抵住那人的脖子,加快了活动,直到脖子一梗狠狠送了几次,这才发出舒畅的声音,浑身松懈下来。
古阵和冷临已走到近前,见树壮放松警惕,冷临忽地拿出怀里的匕首,掷到树壮拿着刀的腕子上。
顿时,树壮发出了一声凄厉的叫喊。
洞口有动静,冷临回头,见婉苏正呆立看着,忙闪身将那污浊的一对挡住。
婉苏这才反应过来,脸上一红忙闪身躲到外面,忐忑不知该如何面对两人。
打开牢笼,将树壮拖出来,又去解下面那人缚着手脚的绳索,却见其嘴角蠕动。
“我不是甜姐。”冷临离得最近,听得那人模模糊糊吐出几个字,忙用力掐住她两颊,免得她咬舌自尽。
被人如此对待,对一个女人来说,死了比活着痛快。古阵默默脱下衣衫,将赤身裸体的甜姐盖住。“放心,我们不会叫旁人知晓的。”
“嗨,我说你是如何猜到那树壮有嫌疑的?”此后许久,一日在冷府,古阵才问道。
“庙里的痕迹,不似拖拽留下的,像是被人提起,如此的话那人必定臂力很大。”冷临道。
“哦,是了,树壮胳膊比你的大腿还粗,所以你才怀疑他,自己假意跌落悬崖,看他的反应?”古阵调侃道。
“大人您怎知我家少爷的腿有多粗?瞧见过?”婉苏笑问。
“你还说,你个丫头片子不知羞,那是你能看的吗?”古阵被噎得说不出话,只好拿婉苏的短处说事。
“少爷,我去烧水煮茶。”婉苏脸一红,自己虽偷偷瞧过限制级片子,但这番是叫两个大男人看到,怎能不害羞。
冷临嘴角微微抽搐,瞧着婉苏手脚并用地出了书房,又默然垂下眸子。
作者有话要说:
☆、芊指轻揩冷临油
芊指轻揩冷临油
“嗨,眼睛长了针眼没?”古阵很是欠揍,离了书房又来到厨房,抱着肩膀靠着门板,调侃道。
“大人您再提,我便告诉整个锦衣卫,您瞧见过我家少爷雪白的大腿。”婉苏拿着饭勺子,恶狠狠回头威胁道。
“哎?你见过?不然怎知你家少爷的大腿是雪白的?确定没长腿毛?”古阵一阵咳嗽,笑着又说:“去说吧,反正这事儿不丢人,你家少爷可是好多人盯着呢,我能上手,那是我有本事。”
婉苏恨恨回头,晓得这里男风不是什么大事,有些人还甚是追捧。
“不说这些了,他收留了小豆子?”贞娘最终撑不过,病死在诏狱中。古阵想帮也是有心无力。
婉苏想起小豆子小小年纪便没了亲娘,敛住笑容点点头。
“他向来可都是冷性子,你没见他办案时,从无情绪在内的吗?此番转性了?”古阵吐出嘴里的瓜子壳,又说:“甜姐已和离归了娘家,赵二只判了二十大板,树壮要吃三十年牢饭,死的都是你家人,可真是招笑。”古阵总结了一番,又发现这里面的死者,都没处寻仇去。
树壮在返乡的路上见着冷管家的尸首,便洗劫了其身上的银票,又怕官府以为这是劫财杀人,便自作聪明地将人丢到井里一了百了,不想却发现一个正满脸鲜血往上爬的女人。
将人救了上来,从未见过女人的树壮一时动情,竟当场将其奸污了。事后甜姐哭闹,树壮便脱光了她的衣衫给冷管家换上故布疑阵,自己则挟持了赤身裸体的甜姐到破庙里,自此每日过去奸污。
又从家里取了栅栏绳索,打制了一个木筐囚禁她,发现官府搜山这才转移到山洞里。
被迫要带着冷临去北坡,不想‘天赐良机’,那大人竟自己失足,树壮则放心地回到山洞。原想着官府有朝一日总会寻到此处,便想着做最后一次,做之前又自作聪明地将其眼睛剜下,如此即便官府寻到了人,甜姐瞧不见也无法指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