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白是狂热的黄金爱好者,季城不知道的是,她在国外的某家银行存储了大量的黄金,不为别的,只是她曾经看过一个典故——金屋藏娇。
她想铸一座金屋——将自己藏起来。
不过,现在她有些改变主意了。
“季城,我铸一座金屋将你藏起来吧。”白小白细长的手指搭在季城的前胸,扬起笑脸,身子后仰,一只脚脚尖着地,很美的曲线。
黄金柜台的营业员温和的笑了笑,季城捉住白小白的手握在掌心,故意曲解道:“我有那么不能见人么?”
白小白斜睨了他一眼,踮起脚尖,呼着清淡的香气,附耳低声说:“你脱了衣服试试。”脚掌着地的时候,红润的唇还若有似无的滑过季城的脸颊。
白小白感到自己的手被握紧了,季城的脸又凝住了,这个男人呵,又不好意思了。
“你看喜欢什么东西,快买,我们今天还有许多事要忙。”
“我要你给我选。”白小白撒娇。
季城都无语了,心中默念,这是我女儿,是我女儿,我女儿。
季城一眼相中了一对龙凤镯,对于现代的年轻人来说,是非常俗气古老的款式,但是却颇受大妈们的欢迎。
“为何要选这个?”白小白不解。
季城理所当然,“分量足,够大。”临走的时候,奶奶就一再叮嘱了,不能对媳妇小气。
清油炒韭菜,各人媳妇各人爱
白小白弯了嘴角,她男人果然够——实在。
营业员笑眯眯的将那对足有一百多克的镯子拿上了柜台,白小白一双细细白白的手套上了镯子。
“不错,好看。”季城拉着小白的手,掷地有声。
营业员啧啧称赞,“小姐你戴着真好看,你男朋友真有眼光。”她即是想推销拿提成,又是由衷的赞叹,美人果然是美人,再俗气的东西都能戴出大雅的感觉。
叮铃铃,季城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他掏出来看了看,笑了,发小的电话,拍了拍小白的手,“我去接个电话,你慢慢选,选好了,一起付钱。”
季城接了电话,快步离开了人多的地方,而是找了处拐角僻静点聊了起来。
白小白褪了手镯,“先包起来。”然后继续漫不经心的挑首饰,其实她并不喜欢戴首饰,一个杀手,要的就是干净利落,若是身外之物太多,只会成为拖累。
“海哥,人家不依嘛……”女人嗲的都能掐出水来的声音。
白小白不自觉的摸了摸胳膊,鸡皮疙瘩呀,暗自羞愧道:难不成自己平时就是这般的恶心人?循声看了去,却与一个清俊男人的视线在空中相撞。
童海目光闪了闪,小美女一枚,这是童海对白小白最直观的评价。
白小白收了目光,手指无意识的敲打着柜台,她在等季城,挑首饰这样费神的事情理应男人来做。
桑尼缠在童海的臂弯上,有些不满童海将目光放到了其他女人的身上,但她也聪明的不会随便发作。
所以桑尼只是装作没看见般的也靠近了柜台,此时营业员正拿着一对龙凤镯准备放进礼盒,对着白小白的方向问道,“小姐,除了这对镯子你还想要什么?项链?戒指?”
“嗯,等等先。”
“呀!这个镯子好看,”桑尼劈手夺了营业员手中的镯子,后者害怕将镯子扯变形了,急急的松了手。
桑尼忙不迭的将镯子套在了手上,“海哥,好不好看?”
营业员有些为难,童海她是认识的,他经常会带女伴来这里挑东西,而这家店的小老板是童海的好兄弟薛邵东。
“对不起,这个镯子刚才那位小姐已经要了,您再看看其他的款式好吗?”营业员摆上职业笑容,礼貌的问道。
“海哥,”桑尼直接忽视了营业员,而是求助的看着童海,“我好喜欢这对镯子,你送我好不好?我的生日快到了,海哥。”桑尼说着话便将自己的胸蹭上了童海。
童海喜欢女人屈服自己,甚至是卑微的对自己讨好献媚,于是大方的对营业员说道:“你再拿一对出来。”
“抱歉,童老板,就这一对了,没货了。”营业员恭敬的回道。
童海没吭声,桑尼扭了扭屁股,“我就要这个。”
女人的心思真的很奇怪,有时仅仅只是想试探自己在男人心目中的地位,却毫无意义的和其他女人争抢一件其实自己也并不是很喜欢的东西。
营业员无奈,只得去和白小白商量。
白小白扬了一张笑脸,似乎才知道有人正在和她争东西,营业员看白小白笑的单纯无害,以为有戏,再接再厉道:“小姐,您在选选其他的款式好不好?我们店还有许多更漂亮,更适合您气质的手镯,我帮您挑挑看。”
“你以为……我会将我老公准备送我的东西,轻易的让给别人?”白小白笑的云淡风轻,可营业员愣是从她的字里行间听出了一丝寒意。
有老公了?桑尼眉头一松,突觉这样的争抢又没意思了。
“哐当!啪!”一声巨响,黄金柜台突然被一把斧子劈碎。
俩个蒙面男人就这么毫无预兆的突然出现在众人的视野当中,三俩下将柜台上的黄金首饰扫荡一空。
众人似乎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吓住了,惊叫声不断。
俩人抢完转身就跑,可其中一人却迟疑了一下,因为他还看到了桑尼已经褪下来拿在手中的金镯子。
歹徒劈手就要去抢,桑尼看那人举着斧头,像是吓坏了,竟尖叫连连的将镯子攥紧忘记了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