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想想都兴奋的热血沸腾!童海的嘴角慢慢弯起了一个弧度,虽然他因为李娜的事,曾经有些许的对不住季城的感觉,但这种“歉意”的感觉,早就因为孟青山前段时间对自己的冷淡,以及近来因为李娜牵扯出的无数烦心事而消磨殆尽。
如今心情烦躁的他真他妈的只想找出一个绝妙的点子,往死里恶心恶心季城,出出这口恶气,否则他这心里哇就是不舒坦。
坐在另一侧的桑尼和刘彩交换了一个眼神,不一会,刘彩趁宋雯雯没注意,也起身快速的去了卫生间。
厕所里有两个女人,一个似乎正在开大号,一个虽然小解,但是因为正在打电话,似乎一时半会也出不来。
刘彩进门,白小白鬼魅一般的从门后闪身无声蹿出,眉眼阴森的一弯,恭候多时了。
抬臂,勒住刘彩的脖颈,捂紧她的嘴,手中刀片翻飞,几乎在刘彩完全没反应过来的当口,刀片划过她的眉眼,接着顺着她的头顶一带而过。
松手,一推,刘彩前倾栽倒在墙角,跌坐在地上,白小白闪身进了卫生间,似鬼如魅。
恍然片刻的功夫,刘彩有点儿懵,一时竟分不清刚才到底是自己的错觉,还是真的发生了什么。
茫然的起身,转身。
厕所门“哐当”一声打开,一名年轻女子讲着电话出了卫生间,眼神随便一瞄,“啊!”的惊呼出声,似乎是被惊吓到了。
刘彩不解的看向她。
那女子表情古怪的捂住了嘴,似乎有些不好意思,“对不起,我没有嘲笑你的意思,呵呵……”非常尴尬的笑声。
紧接着厕所门又打开了,一名中年大妈拎着裤腰带出来,几乎是在同时白小白从最后面的一个厕位走了出来。
俩人也几乎是在同一时间或惊或古怪的“啊”了一声。
刘彩这才感觉到不对劲,猛的扑到了盥洗室的大镜子跟前,“啊!啊!啊……”
凄厉而惨绝人寰的喊声差点掀翻了屋顶。
那三个上厕所的女人,具都是惊吓过度见到神经病的表情,一股脑儿的冲出了厕所,白小白特中庸的跑在了二人之间。
“那女人神经病吧!”中年大妈说。
“谁知道呢!估计是脑子不正常!”年轻女人说道。
“好可怕,”白小白做总结。
卫生间惊悚的叫声,自然是惊到了餐厅内正在吃饭的顾客以及工作人员。
白小白脸色不正常的快步走回了座位,宋雯雯伸长了脖子,站起身,拉住了白小白的胳膊,“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
白小白欲言又止,“雯雯,那个姓刘的是不是有精神分裂症啊?”这声音不大,但足以给四周的正竖起耳朵八卦的客人解惑。
宋雯雯睁大了眼,“这个还真不清楚。”
“太奇怪了,这个人,我们都被她吓到了。”白小白正说着,刘彩已经被餐馆内的几名保安架着拉了出来。
显然刘彩乍看到自己没了眉毛睫毛,头顶又没了头发,丑陋不堪的样子,一时情绪激动,控住不住的又叫又骂又跳,真的被人当成是神经病了。
众人的表情非常的精彩,刚才上厕所的那个中年大妈,看样子应该是餐馆的保洁,此时正拿着拖把站在大堂的出口处,不停的大声说着:“这个疯女人吓死我了啊!上趟厕所老命差点被她吓掉!家里人也不管管,怎么放任一个神经病到处乱跑啊,伤着人可怎么办啊?啊!我听说神经病伤人是不犯法的啊,幸好我跑的快啊!”
☆、(晋江独家发表)
最近有些奇怪,但凡白小白逛街,总会有花店的小姑娘或小伙子手持一大束的玫瑰,声称是爱慕者送她的。
白小白平静的照单全收,无惊无喜亦无不耐烦。毕竟么,大美女被追求是件很正常的事。虽然她已经是孩子他妈了,但是鉴于孩子他爹一走大半个月没有半点消息,孩子他妈决定等孩子他爹联系她的时候,一定要将有人追求她的事绘声绘色添油加醋的渲染一遍。
因为,历史经验告诉我们,适当的压力可以催生动力!
她白小白现在想做普通人,只奔着一个目的:就是想被人宠。若是该宠她的那个人不知道宠她,那就别管她坏了普通人的规矩。
结婚什么的,对于她来说就是一张无用的废纸而已。
她守了规矩,某些事情便是神圣不可侵犯;若是她不守,任何人任何事在她眼里全都是狗屁!
闹市区的街心花园放了一架钢琴,四周用安全带做了个简易栅栏,只留了一个出入口供人进出,旁边的空地上有一块足有一百平的喷泉,不停有孩童穿梭其间,嬉笑打闹。
钢琴不远处摆了个写字台,还有人在发传单,原来是某个培训班在招学员。
白小白坐在钢琴对面的木椅上,捧着一束玫瑰花,仰头看着天空白云朵朵,很惬意,很自在。她非常享受这种午后闲散的时光。
不经意间钢琴乐曲缓缓流淌了出来,很美的旋律,有种扣人心弦的感动。
白小白循声看了过去,不其然间撞入一双深黑的眼眸,那男子的嘴角慢慢弯起了一个弧度,很轻很淡,跟他指尖流淌出的乐曲一般,勾人心魄。
白小白眯了眯眼,面上却藏了情绪,手指在玫瑰的外包装上敲了敲拍子,暗道:你,终是沉不住气了。
一曲完毕,外围看热闹的人响起了热烈的掌声。
更有一些年轻姑娘,拿着手机对着那西装革履的男子猛拍,想上前搭讪却又不好意思,只得跑到那乐器报名处咨询是不是这个老师的情况,“这个老师好帅呀,他叫什么名字啊?”“往后能不能让这位老师教我们呀?他是不是单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