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么谋杀亲夫”
他不怕死地抬手,轻佻环住她的细腰。
明笙手上的力道加重一分
,利刃大有刺穿皮肤的架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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漆黑幽静的环境滋生非同一般的情愫。
有些情绪正在脱轨。
傅西洲目光如炬地盯着明笙,英俊的脸上挂着胆大妄为的醉人微笑,亦邪亦正。
“那明小姐半夜约我见面做什么”
“谈天气还是,勾引未来的妹夫”
他语气幽幽自得,毫无廉耻心。
“闭嘴,你这个疯子。”
明笙气急败坏地用手捂他的嘴。
傅西洲轻轻松松挣脱她握着凶器的手,揿亮手机灯光,见她手上赫然一把不锈钢刀叉,哑然失笑。
“只拿了一把刀叉就敢夜会疯子,明笙,你可真是无知无畏。”
三两下用力,傅西洲将她温热小手握在手掌中央,不容许她再挣脱。
情势调转,明笙成了那个被武力压在墙上的人。
因总是被斥不够尊重,傅西洲不敢惹她,只是小心翼翼摩挲她掌心纹理。
用鼻尖贪婪嗅闻她颈间清淡的茉莉甜香。
这一点点冒犯,已经够他做一场下半夜的美梦。
“下午看到林颂牵着你的手,真想把他的手剁了。”
他低沉嗓音仿佛被粗粝的砂子磨过,颗粒感十足,夜晚听来,能让人后背起一身鸡皮疙瘩。
明笙缩了缩脖子,十分害怕他的贴近。
只要一点点的亲昵靠近,空旷的身体就会想索要更多,在夜里无休无止地折磨她,让人不得安宁。
“规矩点,想想你我现在的身份,别表现得像只偷腥情的夜猫。”
她气急败坏地推搡他的胸膛,指腹碰到硬梆梆的胸肌,过电般的微麻感。
傅西洲本来就住不惯林家这房子。
这是林颂的家,床、床品、甚至窗外乏善可陈的风景,都让他嫌弃。
唯一的期待只有明笙。
半夜果然等到了她的幽会信息,抱着满腔的希望前来,结果不让碰也就算了,还被她形容成是偷腥情的夜猫。
傅西洲俊脸黑沉如锅底。
“那你喊我下来到底几个意思”
他口气略略不耐烦,“有话快说,夜猫要回房睡觉了。”
明笙噗嗤一笑。
黑暗中能看到她一口洁白的贝齿。
“我想亲口说谢谢。”
她嗓音如银铃,透着开心愉悦,“傅西洲,我很高兴。”
傅西洲的唇角不知不觉弯起来,明知故问“高兴什么”
“你用魔法打败了魔法呀。”
她眉眼弯弯,大半夜笑得像个得了糖果的小女孩,“你终于有那么一点像骑士了。”
“胡说。”傅西洲佯装很凶,手指弹她脑勺,“我本来就是屠龙骑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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