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君意噎着喉咙,跪在一边念道: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
可但是……这是救人性命的关头,难道眼睁睁看着她胸闷难受?!
唐君意深吸口气,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温娇起伏的胸,手探向那凸出的圆润,指尖触碰,如被电击,酥麻麻地颤抖,真真道不明的妙处,女子的身子,竟是这样柔软滑腻的。
温娇蛇毒发作,胸口憋闷,呼气吃力,脑子也不好使,断断续续道:“小的……小的真快没气了。”
唐君意不得再犹豫半分,撇过脸,手下向两边一扯,拆开衣襟,随后将紧缠的束缚——裹胸布也一圈圈绕下来,放飞那对从未见过阳光的饱满挺翘的乳燕。
温娇的喘息声缓了下来,似乎舒服许多,一旁的唐君意却十分不好过。
白软软的宝贝儿上点着抹红莓,诱人采撷,惹人渴求。
他想握住它们,想揉弄它们,更想肆无忌惮地亲吻、占有……可当下的状况,他怎会起了这种下流龌龊的念想?
喉中干渴,下身蠢蠢欲动,唐君意痛苦到了极点,悄然退开,到溪边洗把脸,顺便观察周围的状况,要在有人发现他们之前,及时将衣服给她穿回去才行。
唐君意怕自己色念大发,把自己的袍子脱下来轻轻盖在她胸前,哪知他才动作,温娇便痛苦皱着眉扬手拨开,重复道:“九少爷,小的真真快没气了……拿走……”
唐君意一疏忽,被她轻拽一下,栽倒在地上,脸正正当当地压上了温娇的胸脯。
若是唐君意再无反应,除了有龙阳之癖或者不能人事这两种可能外,恐怕天底下没有几个男子能支撑住这样近在眼前的媚色。
唐君意支着手臂,一寸寸抬起,目光恋恋眼下美景,心一横,手便附上去,喉头梗着,试着轻揉几下。
温乔儿,为何你如此美得让本少爷发疯,礼数伦常通通不愿多顾,只想与你共赴天上地下……唐君意额头冒了汗,几乎颤抖着,俯身吻上雪白滑柔的乳肉,还未尝到雪山一点红,只拨了拨,心快得就想要跳出来一般在胸口震动。
温娇被陌生的感受扰得皱眉,翻过身,伸手去打。
唐君意抬头看她神色,略有畏缩。
不可不可,此等行径与猥亵妇人毫无二致,她是为救自己才吸了蛇毒变成这样啊,他若是趁机轻薄她,岂不枉为人?
唐君意擦了汗,悬在温娇面上,手指划过她的脸颊:“乔儿,再忍两个时辰,天一亮,咱们就能出去百里阵了……等回到唐府,本少爷定要想办法将你收进房中……好么?”
温娇还是难受,痛苦地呻吟,好似在噩梦与真实之中来回挣扎。
唐君意心痛,搂她到怀里,轻吻她的额头,瞧着那张秀美的小脸,嚅嗫道:“温乔儿……告诉你个秘密,本少爷做梦时,总能梦见你……十年,本少爷明知你是女娃,却生生忍着,那多辛苦,你一点都不知,还总跟唐复好,你说,你是不是故意气本少爷?今儿第一次梦见对你说了真相,本少爷就恨不得一把揉碎了你……但,不成……总有一日,本少爷要光明正大地和你一起。”
温娇昏迷着,胸口闷痛,耳畔却传来阵阵柔声絮语,分不清是梦是幻……
唐君意就这样抱着温娇,不敢松懈,时不时去探她鼻息,不知过了多久,山涧中被第一缕光驱散了黑夜,晨雾弥漫,天边青蒙蒙的,终于看见她的模样,心中甚喜,道:“乔儿,天亮了,睁眼看看,乔儿——”
温娇却一动不动,脸色发青,唐君意彻底慌了,匆匆为她掩好胸前,想要抱着她起身,伤口胀痛得厉害,昨晚净忙着照顾温娇,自己的伤早不顾了,哪知此刻小腿整整肿了一圈,两颗毒蛇牙印已经变成了狰狞的青紫色。
“慧久师叔——慧久师叔——”
唐君意侧耳倾听,大抵是清凉寺的小僧赶来,连声应道。
不多时几个小和尚陆续从山坡上滑下来,见唐君意和温娇均已中了孝灵山中经常出没的蝮蛇之毒,忙给两人服了两粒药丸,扶他们出阵。
唐君意不肯,要亲手照料温娇,慧明随后到了,点中他穴道,等他昏睡过去,将他腿上的布带松开,让弟子将两人都带回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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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君意从昏睡中清醒,人已躺在清凉寺的寮房之中,一个十一二岁的小和尚正在他屋里打扫。
“本少爷在哪里……”
小和尚“呀”的一声,跑到边上,喜道:“师叔醒来了!”
唐君意动了动身子,腿还是疼,昨夜种种画面跳至眼前,惊得起身:“温乔儿呢!温乔儿呢!”
小和尚放了扫把,正要跑出去告知慧明师父,回头道:“温乔儿……可是师叔的书童么?”
唐君意一下清醒了,低头看身上已被换了干净的衣裳,脑袋里“轰”一声,如巨山倒塌。
她的裹胸布被他解下了,昨夜匆忙间也不知掩好没有,若是被清凉寺的和尚看见,她以后回想起来……
唐君意掀开被子要下炕,小和尚拦道:“师叔被蝮蛇咬伤刚刚醒来,不宜走动啊!”
唐君意横劲上来,随手拽了袍子披身上:“觉诚师侄,当真敢拦本少爷!”
叫觉诚的小和尚道:“师叔可是担忧您的书童?”
唐君意不觉脸一热,点头。
觉诚道:“师叔不必忧心,师父已为温施主运功逼出残毒,如今正在隔壁房中休息。”
唐君意挠挠头,如热锅上的蚂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