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我愿意当你的倾听者。”
温初心中轻笑,可我不愿当倾吐者。
“我知道了。”他点点头,眼里涔着淡淡的笑意,内心却在敷衍。
席末沉并没有看穿他内心想法,自以为温初愿意信任自己,便让他好好休息后离开了主卧。
待人离开,温初才得以有了放松的机会。
他侧身躺着,目光直视着正吐着烟雾的香薰,淡淡的味道飘进鼻尖。
思绪也早已飘远。
或许真是这香薰的作用,温初很快便沉沉的睡了过去,而这次也没有再做光怪陆离的梦。
死人也是会闭嘴的
“真是一个养不熟的白眼狼!”
温母怒气冲冲的在客厅内反复踱步,一声一句怒骂,好似个泼妇。
温父却不骄不躁的坐在沙发上饮茶。
“你真是不着急。”温母气的胸膛好似要炸了,她望着温父如此淡定,心里更烦了,“万一他跟那席末沉跑了,我们什么都得不到怎么办?”
连续好几天,他们没有办法联系到温初,甚至去了那栋房子,都已经是人去楼空了。
他们再傻也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温母合理的怀疑温初是跟着席末沉跑了,但转念一想他可没这么大的胆子。
那由此便只剩下一种可能,温初被席末沉诱拐了。
此时的他也许就和席末沉在一起。
温父平静的吹了口茶的热气,听着温母的咒骂不甚在意:“婚礼还在下个月,你慌什么。”
“婚礼?你这个好养子可亲口承认不会办婚礼,不然我为什么那么急?这个小贱人,说着要为温家做点什么,结果躲在背后不出现。”
若不是要克制,她对温初的咒骂只会更难听。
“他又跑不了。”
见温父并不向着她说话,温母心烦意乱的哎呀一声,转而坐在了一边。
“我真不知道你养他干什么,公司照样能开下去,只不过这公司是……”
温母大舌头差点将当年的事一吐为快,温父斜睨了她一眼,手中的茶杯猛地砸在了茶几上。
温母被吓了一跳。
“自从把温初介绍给席家,你的脾气是愈发收不住了。”
温母哼声,留有一丝惊吓还在眼中:“我装了十几年,也装够了。”
要不是为了让温初认为她这个养母极好,也愿意待在这个家,她又何必如此。
“成大事者哪能像你一般?只会骂不会想。”
“那你说怎么办!”温母唉声叹气,被温父的话治得冷静下来,“现在彩礼拿不到手,我们之前计划的全部泡汤了。”
温父比温母有耐心的多:“我们手里握着的东西少吗?”
温母若有所思的看着温父。
温父:“温初躲不了我们的,除非他想知道当年的真相。”
“万一他知道了……”
好似隔墙有耳一般,温母的声音都压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