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吓死我了!你看你,这衣服又得重新洗过,呀!你学会御剑飞行了?恭喜你梦想成真。”余倩高兴的笑道,捡起掉在地上的衣服,准备重新洗过。
“还洗他干嘛,这个给你。”6尘夺过他手中的衣服,一个火球术将衣服变成灰烬。
“这是?”余倩疑惑地接过玉简,将神识注入其中,随即脸色一变,这里面记录的居然是御剑飞行之术,而且明显要比自己给他的要高级很多,可是他为什么还要问我要御剑飞行之法呢?
“怎么样?这是我根据你送给我的玉简改编的新的御剑飞行之术,不但度提升了不少,而且还有隐匿效果。”6尘自豪的吹嘘道。
听她这么一说余倩心里开始自责起来,自己怎么可以怀疑他呢,随即想到6尘说的话,心里更加震惊道:“你是说你改编了我给你的飞行之术?这怎么可能,功法是说改就改的么?”
“哈哈……没有什么不可能的,你要知道我可是个天才,天才懂么?好了你赶紧试一下,不过千万别外传知道么?。”6尘说完便进入小木屋中,他还要研究一下丹王给他留下的两枚玉简。
看着6尘的背影余倩情绪低落起来,6尘不仅丹道天赋惊人,连修炼天赋也不同凡响,改编功法可不是常人能做到的,摸了摸自己满是疤痕的脸,余倩感觉自己与6尘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远。
接下来几个月6尘白天按部就班地和余倩在灵田里劳作,晚上就研究炼丹之术,空了就修炼,日子过得非常充实。
不得不说丹王余童伟给6尘的玉简意义非凡,其中一枚玉简是丹王毕生的炼丹心得,另一枚玉简记载着上万种灵草的介绍以及药理药性,还有很多丹方。
有了这两样东西,再加上混沌道生决结合6尘独创的炼丹手法,6尘的炼丹之术在这几个月突飞猛进,修为也突破到筑基中期,灵石也所剩不多。
这天清虚真人正在太清殿和五位长老讨论政务,突然清虚真人眉头一皱,仰望远方的天空。
随即清虚真人身形一闪,极踏空朝山门外飞去,几个长老见事情有些不对劲,相互看了一眼,也跟着飞出太清殿。
神农门,山门外的竹海上空,清虚真人踏空而来,驻足在半空中,眼光注视着竹海地尽头。
“掌门!生了什么事?”随后跟来的五位长老,踩着飞剑立空站在清虚真人两侧。
“呼……”一股强大的气势从竹海那头传来,摇曳着竹海此起彼伏,犹如波浪一般翻滚,同时吹动着六人的衣服。
“好强的气势,是谁光临我神农门?”外事长老于谦惊讶道。
“恐怕来者不善!”执法长老赵玄明捋着胡须道。
只有清虚真人淡定的看着竹海方向,并没有太过担心。
“哈哈……清虚多年未见你是越的生得漂亮了,连我都怀疑你是不是个女儿身了。”话音刚落一道人影极踏空飞来,矗立在竹海上空,紧跟着又有五道人影踏空飞来。
“褚顶天!你带着五个元婴期的高手来我神农门有何贵干?难道就是来说废话的么?”清虚真人冷声道,丝毫没有因为自己这边五个长老都是金丹期修为而惧怕对方。
“好!那我就不多说废话,自古冤有头债有主,我的爱孙褚程苟在衡阳城东南方向被人杀害,经过多方查证
最终确定凶手的踪迹,而那凶手便藏在你神农门,希望贵宗能给我神兽山一个面子,将凶手交给我,我神兽山必有重谢。”褚顶天说明来意。
神农门这边几人闻言顿时觉的唏嘘不已,五个长老开始眉来眼去的传音讨论。
“他堂堂神兽山分支的掌门,怎么可能为了给孙子报仇而大费周章。”外事长老于谦给几人传音道。
“就是!我看他是想找个借口罢了。”
“要不要通知宗门里其他元婴期长老前来助阵?不然打起来的话,我们几个可顶不住呀。”执法长老赵玄明着急道。
清虚真人心里也是疑惑,他没想到褚顶天会说出这么一个微不足道的理由。
“褚顶天!我神农门没有你要找的人,如果你是来做客的话,我很欢迎你的到来,如果你是来找茬的话,那就让我们手底下见真章也未尝不可。”清虚真人道。
“呵呵……清虚你先别维护你神农门的弟子,我说的这个人他并不是你神农门的人,一年多以前可有一个叫6尘的修士来你神农门?后来就不见他的行踪,我要找的就是这个叫6尘的修士,并非你神农门的弟子。”褚顶天道。
“6尘?谁是6尘?”几个长老互相看了看,外事长老于谦传音道,他因为负责宗门以外的事情,经常不在宗门,所以没有听说过当时关于6尘的事情。
“好像有这么个人,当时因为得罪了掌门被掌门囚禁在百草园种植灵草,不过那人好像是个炼气期的弟子。”执法长老赵玄明回忆道。
“一个外人而已,不如交给他们算了,这样也能得到神兽山的一份人情。”其中一个长老传音道。
清虚真人眉头微皱,几位长老的传音的话,以他的修为自然听得明白,他也没想到对方要找的会是6尘。
就算6尘杀了褚顶天的孙子,对方也没必要这么大张旗鼓的来找6尘寻仇吧,看来其中一定有我不知道的隐情清虚真人想着。
“清虚!怎么样?据我所知那6尘原先可是玄天宗的弟子,你神农门何必为了一个不相干的小弟子而和我神兽山结怨呢?这次我也是带着总部的意思来和你们交涉,所以还希望你们神农门能通融一二。”褚顶天笑道。
“如果不交你又如何?”清虚真人嘴角上扬,气势全开,如利箭一般蓄力待。
“那就没办法了,杀人偿命,欠债还钱,今天我誓要抓住那小子为我孙儿报仇。”褚顶天冷声道,同时将元婴中期的气势铺天盖地的朝对面扩散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