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司延耳朵尖微红,“真的吗?”
江一妄好笑,刚刚还强吻他半小时,现在倒是纯情的不得了。
“当然是真的。”
锁链叮当响。
青年腕骨红红的,精美细致恍若上好的瓷器。
席司延定定的看了会,觉得这样的老婆很蛊惑。
舍不得就这么拆开精心定制的锁链。
金子做的锁链,镶嵌了不少红宝石,衬得青年皮肤更白皙。
像冬天枝头上的腊梅,覆盖了层薄雪,朵朵艳色隐蔽其中,却在不经意间招摇出自己的美丽。
席司延凑过去亲了亲江一妄的手,从口袋里拿出钥匙,解开了其中一层限制。
江一妄手能动了,不过手腕上的那圈手铐并没有被解开。
江一妄就当这是情趣了。
他倚着枕头,眉眼雅致,葱白的手指拂过席司延的眼尾。
拂去潮湿。
另只手攀上席司延的后脑,微微用力。
席司延顺从的往前靠。
江一妄的吻落在席司延的额头。
这是个哄小孩的吻。
席司延两条手臂圈揽江一妄的腰身,克制的没把力气压在江一妄身上,眷恋的把头埋在江一妄的颈窝。
一回来他就给两人洗了澡,擦了同款沐浴露。
他老婆散发着跟他一样的香味。
席司延嗅着,咕哝,“老婆,你好香。”
“想吃吗?”
席司延嚯的抬头,发红的眼睛呆呆的,像只直起身子的呆兔子。
席司延喉结滚动,眸子裹着浓烈暗潮,声音又低又哑,“吃?”
江一妄这次吻了他的唇角,眉眼含笑,“就是你想的意思。”
席司延耳朵全红了,凌厉的丹凤眼纯情的睁大。
似是不敢置信天降好事。
气息交缠。
席司延喉结不停滚动,“可以吗?”
回应席司延的,是温和的亲吻。
春风化雨绵软。
于是,席司延懂了。
那双时常阴郁冷寂的眸子,亮亮的,像狗狗得到了主人的关心,璀璨夺目。
“老婆……”
窗外在下雨,很快,雨停了,一轮七彩的彩虹出现在天际。
雨后的小雀儿重新跳上了枝头,叽叽喳喳吵闹个不停。
大开的窗户时不时的传出奇怪的动静。
小雀儿们歪头晃脑,豆大的小眼睛往同一个方向看。
“撕拉——”
窗帘被一只青筋暴起的手拉上。
隐隐约约有青年在说:“老公,不能贪吃。”
回应青年的,是一声不知餍足的低笑。
“老婆,男人不可以说不能……”
小雀儿们听不懂,被吓了一跳,扑棱着翅膀飞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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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一妄真的要死了,腰酸背痛,折腾的说不出一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