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朝臣都听说了昨晚的事,上前关心。
“南淮王,您昨夜没休息好吗?”
“怕不是因为安王吧,听说安王昨日抓贼人抓到您府上了。”
“这安王简直是胡闹,您待会可要在朝堂上好好告他一状。”
南淮王没有休息好,担惊受怕了一晚上,思绪也没有往常灵活,刚想对旁边朝臣的话进行回答,就听到其他声音。
“安王来了。”
安王虽然没睡好,但是精神气还算不错,一下马车就和挨个跟各位大臣打招呼,咧着那嘴大白牙,让这些大臣都头皮麻。
这厮就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除了几个和安王关系不错的,其他人都纷纷退避三舍怕安王又抓到什么小把柄打算上报圣上。
庄重的大门打开,所有人整齐有序的进入皇宫,进入金銮殿。
整齐的拜见之后,皇上便第一时间点了安王的名。
“听说你昨夜带着锦衣卫直接闯到南淮王府上了,这是怎么一回事?”
安王站出来,直接开始哭,“皇兄,臣弟也不是有意要私闯南淮王府啊,实在是有人太过分了,无冤无仇,居然要放火烧我安王府,臣弟的妻儿都差点被奸人所害,臣弟一是气急上头便未上报就带人搜查南淮王府是臣弟思路不周,给南淮王照成困扰了。”
安王对着南淮王一鞠躬,用袖子擦了擦眼泪。
安王这话一出,将自己的私闯异姓王府说成了为了妻女上头,让南淮王都不知道如何难。
他现在担心的是安王手上有没有他放火的证据。
安王也没有给他接话的机会。
“臣弟也是害怕那贼人是个惯犯会去南淮王府防火,会害了南淮王,所以才火急火燎的跑到南淮王府,不过臣弟是敲了门才进去的。”
南淮王:我要是不开门,你估计是直接闯进来的,到时候又是别的话术。
“南淮王,安王此话属实?”
南淮王抬手,不得已道:“安王所言属实,不过……”
“皇兄,臣弟已经在南淮王府中抓到那个纵火者了,已经押到大理寺去了,相信不日就会审出那肆意谋害皇族子嗣之人。”安王愤恨道。
“也好,大理寺审人的法子多,总能审出结果的,郑爱卿,这件事就交给你了。”皇上缓缓点头。
大理寺卿站出来:“臣等一定会尽快审出罪魁祸的。”
南淮王整理好要控告安王的话,站出来刚张嘴要控诉,只见安王迅站出来,再次开口。
“皇兄本王要控告南淮王御下不利。”
南淮王:?
皇上:“此话何说?”
“南淮王府中管控松懈,让小小一个纵火犯肆意进出王府,若不是本王主动站出来舍生取义久处这纵火犯,都不知道这纵火犯会不会明日烧去丞相府,后日烧上尚书府。”
安王义愤填膺,“臣弟还现南淮王府有不少那纵火犯的同党比如后门的小厮,开门让那纵火犯进去,臣弟怀疑南淮王身边也有那纵火犯的同党,想去烧南淮王的书房,臣弟觉得得严查南淮王府!”
“胡说。”南淮王站不住了,“就是一个小小的纵火犯而已,我南淮王府有一个最多了,怎么可能有没那么多个。”
“南淮王,此言差矣,知人知面不知心,人心丑恶,你如何能注意现,为了你的生命安全,若是不揪出那纵火犯,万一那一日南淮王府也着火了怎么办?”
“不用了,本王王府本王自个清楚,就不必如此大动干戈了。”
“南淮王执意如此,那若是之后再有纵火事件怎么办?”
“本王自己负责。”
安王等的就是这句话。
“那找不到罪魁祸本王的损失如何追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