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上官娴儿也是被庸医判死,是怪医老头被洪浩的悬红吸引,硬生生把娴儿从鬼门关拉回来。
他极快赶回码头,上了星云舟,顾不得娘亲她们还在担心自己,直奔灵香阁。
还好这老头停船也没下去闲逛,果然在灵香阁,正在教姑娘们如何对付难缠的客人。
“你们须记住,要想客人早些败下阵来,无非就是声色犬马而已……”
老头还没展开,洪浩已经冲进来,拉他便走。“老先生,事态紧急,随我下船去救个人。”
老头见洪浩着急模样,便知事情非小,便与洪浩边走边讲。
洪浩把思思的情形和请名医来看的结果给老头说了一回。讨好道:“我知那些庸医定无老先生的回春手段,眼下只有老先生或能救人……诊金好说。”
老头眉开眼笑,洪公子素来大方,这一次少不得又要笔横财。
码头和萧府相隔不远,二人极快便到了萧府,众人见洪浩带人回来,均是暗暗松一口气。
老头也不废话,到了思思房间,看一眼思思惨白模样,便伸手搭脉。
“咦。”老头子果然不同凡响,一搭脉便道:“此女已经有孕,问题便出在这孩子身上。”
他这话一出,在场几人均是露出惊疑之色。原来思思还不曾告诉无病。
萧无病便道:“老先生可看探得分明?”
怪医老头一翻白眼,“公子倒是只管耕耘不问收获的勤快人,若是这个老夫都能看走眼,那却改行去做劁猪匠算了。”
洪浩便把先前来萧府时,在大门碰到思思,思思自己说出了有喜一事给在场几人讲了。
最后对无病道:“思思说过几日是你生辰,是想等生辰之日告诉你。”
无病有些羞愧,点点头不再言语。
老头道:“问题便出在这里。又是庸医误人。少夫人多年阴冷之气积郁,调理并未化散,不过是从胎宫中逼退而已。”
“眼下到了极限,阴冷之气反扑,现在尽数附集腹中胎儿身上,若不去除,大小都保不住。”
这话一出,无病立刻道:“只要能保思思无虞,其他……其他全不要紧。”
师仲也道:“总是我女儿第一要紧,孩子,以后总还可以再有。”
怪医老头冷笑一声,“若是这般轻巧,便是庸医也能做。现在紧要处,是怎么去除?伸手掏么?老夫却没这般本事。”
众人听后又神色黯然。无病含泪道:“还有别的法子么?求老先生一定救我夫人,只要能救回她一命,无论怎样都可以。”
老头嘿嘿一笑,望向洪浩,“洪公子,这女子能不能活命,全在于你……你可愿意相救?”
洪浩急忙道:“我自然是愿意,思思也是我的朋友,有什么我能帮忙的,尽管说便是,我无不答应。”
“那好,”怪医对众人道:“你们且退下,我有话单独对他二人讲。”
事关思思性命,众人不敢有违。师仲临走时对着洪浩泣声道:“洪公子,还请一定救小女啊。”
房内只剩无病洪浩,老头道:“眼下只有一个法子能救……非但能救,还能让母子平安,就是不知二位肯不肯?”
二人均是点头,只要能救命,哪还有什么不肯的。
老头便笑嘻嘻对无病道:“老话讲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公子你的衣服愿不愿意让你手足穿一回?”
这话一出,二人听得分明,顿时脸都绿了。
无病颤声道:“老先生……这是何意?”
老头望望二人脸色,正经道:“不错,就是你们想的那个意思。”
洪浩慌忙道:“老先生,莫开玩笑。生而为人,岂能猪狗不如。”
老头听罢笑道:“这世间不如猪狗的人还少么?”旋即正了脸色,“人命关天,岂能玩笑!”
“你体内流淌的,乃是朱雀之力,至阳至刚,世间独一无二。”怪医老头语气中带着几分敬畏,“而她体内阴冷之气,乃是极阴之物,非至阳不能克。寻常药物,即便是老夫的医术,也难以将其彻底拔除,唯有你这朱雀之力,方能轻易化之。”
“眼下她阴冷之气都聚集胎儿身上,只要公子与她交合,将饱含朱雀之力的先天之精送至胎宫内,便可化解阴冷之气,同时保全胎儿不受侵害。”
二人听了,面面相觑,均是满脸的尴尬。怪医老头把道理已经说得清楚,并非是胡说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