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的達官顯貴已經都看呆了……
什麼叫謝榕偷走了御林軍令牌?
他偷令牌做什麼?難不成是要謀反做皇帝?
怪哉!
謝榕聞言神色平靜,看向許蒙的眼中無悲無喜:「你以為我當年為何要脫離謝家?」
眾人屏氣凝神,等待著他的下文。
卻見謝榕拿起給許昌文倒酒的杯子,手腕微動,杯中酒水瞬間流出,腐蝕了地面,「不過是為了剷除你這個禍害而已。」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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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有了謝榕的接應,即便許蒙手下還藏著不少暗衛,也像是滴水入海般,再難掀起風浪。
周子奇是個守信的人,剛登基不久,便下令昭告天下,准許女子和哥兒進入學堂,乃至入朝為官都放開了限制。
此令一出,天下震動,許多文人學士憤慨反對,讓皇帝三思的奏摺堆的老高。
周子奇倒是沒什麼感覺,他忍辱負重多年,正愁沒處立威,眼見著那群拈酸文官政績平平,便隨手揪了個出來,扔到邊境,美名其曰是慰問邊關將士,明眼人卻都明白這是變相流放。
一時之間,即便是有人想要反對女子哥兒入學,也要好好掂量掂量自己舍不捨得拋下京城的這份繁華,去那勞什子邊境慰問士兵。
「嘿,真他娘的是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你是什麼東西,也敢來跟老子吆五喝六?」
酒樓的角落出,一名喝的醉醺醺的男子打著酒嗝,大聲唾罵著一個衣著樸素的女子。
這男人穿的乾乾淨淨,相貌也算平整,面頰因為酒氣而通紅一片,整個人都氣質渾濁不堪,像是陰溝里的老鼠,上不得台面。
周圍人早已見慣不慣,男子拿著家裡的錢出來花天酒地本就是常事,說到底也是人家的家事,誰會閒著沒事去給女人出頭?
或輕視,或譏諷的視線無聲落在那女子的身上,像是一片片難以融化的雪花,正醞釀著沉重的風暴。
處於視線中心的女人卻像是鬆了口氣,常年的辛勤勞作讓她的臉色黯淡,並不如同齡的女子氣色好。
不過到底是底子好,女人笑起來的時候,隱隱能透過焦黃的臉色,窺見幾絲曾經的柔美。
醉酒的男人被女人沒由來的笑搞的心煩,橫眉冷對道:「你笑什麼,趕緊給老子滾回去,少他娘的在這丟人現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