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峻坚决道:“肯定是你想错了,殿下那是为东宫声誉着想,他为人再正派不过。再说阮小姐除了格外美丽些,并无所长。”
卢氏白他一眼,这个蠢货,他难道不明白吗?美貌就是无坚不摧的利器。
只听卢峻又道:“也不能这么说,她还是有些优点的,比如说擅长毒誓,可歹毒了。”
卢氏:。。。。。。
一个格外美丽的女子,加上她会誓哄人,太子未必能持得住。
这厢,阮尽欢吩咐院中人,她院中以惊蛰为大,惊雀与两个小丫环与洒扫婆子都要听她的。
惊雀一一应下,对惊蛰也是低眉顺眼,这让惊蛰很满意,打消了对她的敌意。
惊雀看到阮尽欢第一眼时,就知太子喜欢她不是没道理,此女不仅有倾国之姿,且热烈明媚。
太子若是雪,阮小姐就是热汤,以汤沃雪,太子怎么可能无动无衷?
待服侍阮尽欢沐浴时,惊雀还是看得手都在抖。
美人除尽衣衫,身体曲线完美,肌肤雪白莹润,娇嫩无暇,水气氤氲中,她的脸蛋泛起粉色,睫毛纤浓,一举一动实在是——
“惊雀,过来给我擦背。”
背部她够不到,这个年代没有那么好用的搓澡巾,只得叫人帮忙。
惊雀醒过来神,拿着布巾给她擦拭。
皮肤如最嫩的水豆腐一样,触感是不可思议的好,一瞬间,她明白何为肤如凝脂,何为玉人。
她不禁感慨,太子好福气,对着阮小姐,他定然是守礼的,不知何时才能消受这等美人。
东宫年轻宫女极多,只要太子愿意,他随时可以宠幸任何一人。
但太子从没碰过她们,他让宫女们在东宫学些手艺,每年都会放一批出宫,就冲这点,她自内心效忠太子。
这么些年,东宫未曾有女子上过太子的床榻,惊雀很盼着哪天可以为太子妻妾梳妆。
次日,阮叔父派人来接阮尽欢,说是要设宴谢她。
阮楚成来接她时十分自豪,对阮夫人道:“我妹妹真厉害。”
这话听得邬氏莫名其妙,得知阮尽欢能通过清华观道士,请得动太子议郎时,心中一喜,“欢欢,你若有这等本事,以后要多帮衬你哥哥。”
苗容儿难得没有对她翻白眼,“是啊,小姐,你得晓得亲疏远近。”说着瞅了阮楚成一眼。
阮楚成听得直磨牙,好想揍这个老妇一顿,尽在这里挑拨是吧!
阮尽欢只问了邬氏一句:“你可有关照过舅舅?”
邬氏当场愣住,阮尽欢飘然而去。
到了阮叔父府上,夫妻二人对她好一通感谢。
“欢欢啊,以后你嫁人时,叔母给你备上丰厚嫁妆,让你傍身用。”
“对,一定让你风光大嫁!你的嫁妆不会比你楚雨姐姐少!”
阮尽欢心道,我虽然未必嫁人,但这嫁妆一定得要。
阮楚雨有些不耐烦,钱钱钱,饭桌上别说这些行吗?
好不容易挨到饭后,她忙拉了阮尽欢进房里。
阮叔父看得摇头,“咱们这女儿啊,主意大得很,有事也不跟咱们说了。”
屋里的阮尽欢不停的喝茶,唉,来吧,问吧。
阮楚雨眼睛亮晶晶的,有些羞涩一笑:“听说你已经去过裴家?可有打听到什么?”
阮尽欢捧着茶盏,沉痛的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