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竟然忘了這一點,這樣一來住得離他近的人連一點隱私都沒了,包括早上的時候出現的特殊情況。
想到這,十七頓時覺得難為情起來,臉上泛起一陣紅暈。
「你怎麼了?」隨便看出了十七的不自在。
「沒什麼,非禮勿視你懂吧?」
「嗯,放心吧,露西已經跟我說過一些事情了,我明白的。」隨便心領神會。
「那就好,該看的看,不該看的都別看。」
「嗯,放心吧,其他人我也不看,我就看你!」
十七震驚得手腳慌亂,一下子彈起身,將毛巾扔給隨便,滿臉漲紅,氣得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你看我幹嘛?」
「你~你怎麼不看別人啊?」
「你去看別人啊?」
「你都看見什麼了?」
「啥時候看見的?」
隨便被十七的突然暴躁嚇得立馬精神,知道自己剛才迷迷糊糊得說錯話了,
「我什麼都沒看見!」他立馬改口,用乖巧討好的眼神期待得看著十七。
「真沒看見?」
「真沒有?你發誓?」
「我發誓,真沒有。」嘴上在發誓,腦海里卻全是十七在浴室渾身濕漉漉的樣子。
「好,你要是敢騙我,明天接著被那女孩揍!」十七慎重地說。
「我那是讓著她,明天我可就不讓著她了。」隨便嘴硬。
「明天晚上就知道了!」十七說完準備離開。
「等等~」隨便將放在床頭的花端起來放在十七的手裡,
「這花還是放在你那合適。」
第二天清晨,十七起床,雙腳剛要著地,瞥見床頭的花,想到昨晚隨便說的話來,立馬又蓋上了被子,等了一會兒才放心地下床。
早晨鬥志昂揚的隨便在經過了一早上的對抗賽後,又收穫了一臉鼻青臉腫。
同樣的對手,跟昨天不同的是今天一早上在對抗的時候他開始認真對待,出手也比昨天快,比昨天狠了。
林芝見他今天來勢洶洶,更是不客氣,使出了在之前的主人家裡學到的擒拿技巧,輕輕鬆鬆搞定隨便,這一刻她等了一年半。
昨天第一眼看到隨便的時候,林芝就覺得隨便有些眼熟,今天再次近距離的交手,她確定了眼前的對手正是一年半前跟自己同時被賣的那個傢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