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丞相回到府中,她的正夫就立马迎了上来。
“妻主,皇上怎么样了?”丞相正夫一边扶着李丞相,一边询问。
李丞相皱了皱眉头,呵斥道:“你一个男子,打听这个做什么?不该问的别问,不该做的别做!你做了这么多年的丞相正夫,这些道理你还不懂吗?”
丞相正夫被吓得直接跪在地上:“妻主教训的是,是奴家唐突了”
李丞相甩了甩袖子,冷哼一声,不再搭理他,径直走向了内院。
丞相正夫也赶紧跟上。
累了一天的丞相吃完饭就困意袭来,躺下入睡了。
半夜,丞相府后门传来了几声猫叫。
丞相正夫蹑手蹑脚的开了门,门外赫然是早该暴毙的李云溪。
“父亲。”李云溪溜进丞相府,“成功了吗?”
丞相正夫点点头:“我把你给我的药放在了水缸里,现在丞相府里的所有人都睡了。”
“父亲,你放心,女儿拿点东西就走……”李云溪的语气里都透着兴奋,直奔丞相府的书房走去。
丞相正夫跟在她身后,有些疑惑:“云溪,你去书房干嘛?”
李云溪动作一顿,赶紧安抚到:“父亲,我现在是死刑犯,不好出城,得去书房拿母亲的腰牌。”
丞相正夫点点头,抹了抹眼角的泪:“出城后好好寻个差事,别再这么莽撞了,只要能活着什么都好……你母亲也是个心狠的,你好歹也是丞相嫡女,她说揭就揭了,还捅到皇上面前……”
“对了,父亲,你有没有问母亲皇上现在情况如何?”
“问了,你母亲让我不该问的别问,我也不敢多问……”丞相正夫说到一半,突然顿住,上下打量了女儿一番,“你不会要做什么大逆不道的事吧,打探皇上的消息干嘛?”
“这不是要出城吗,这要是被皇上知道再给我抓回去,我肯定就被就地处决了,我也是听说皇上中毒了,才敢趁此机会冒头,再说了,我能做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我都是死刑犯了,能做什么……”
丞相正夫将信将疑,叹了口气:“现在京城形势格外紧张,你也别管那么多,抓紧时间出城才好……”
“母亲这段时间又要替皇上监国吗?”李云溪不动声色的打探着消息。
“对啊,今年可真是多事之秋啊……”
李云溪找到了腰牌,又打探了一些消息,就要离去。
丞相正夫止不住的抹泪,将她送到门口:“出城之后就不要回来了,安安稳稳的寻个差事,有条件的时候给父亲送个信,别的不用多说,报个平安就好……”
李云溪顿了顿,回过头看着丞相正夫:“父亲,等我出息了,接你去享荣华富贵……”
丞相正夫拍了拍李云溪的肩膀:“你有这份心就够了,好好的,活下去就好!”
宣武门,皇宫入口,侍卫们来来往往的巡逻,一队人马来到了门口。
“站住,什么人?”侍卫队长呵停了马车。
“我们是丞相府的,丞相要进宫面圣,有急事相报。”最前方的一个人说着,递出一块腰牌。
侍卫队长拿着腰牌仔细检查了一番,点点头,冲身后挥了挥手:“放行。”
慎刑司,四个侍卫围坐在桌子前,喝着酒聊着天。
“听说被关的这个,就是隔壁元国的前任太子!长得确实不错,给咱们皇上迷的那是五迷三道的……”